施工隊進駐沙河莊,劉莊主開始對自己的莊園升級,這些天他一直忙於別的事情,將這件事拋之腦後,等閑下來了,他終於有功夫去蓋新的莊園。
曲非煙對蓋新房這件事自然是極為反對的,因為老爺說了,要給自己修一個漂亮的閣樓,可她不喜歡閣樓,還是跟老爺睡在一起快樂些。
“老爺,能不能不要住閣樓。”
“想什麼好事呢?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老爺,人家明明還是小孩子呢。”
他自然能感受到曲非煙對自己的依戀,他又不是鐵石心腸。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就放心吧,老爺到床永遠會給你留一半的。”
將曲非煙從自己身上趕走,劉沙河叫來了祝無雙。
“你去一趟衡陽,叫燕雙鷹和顏盈回來。”
“是。”
祝無雙作為工具人,對劉沙河的話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待祝無雙走後,劉沙河叫人抬出幾口箱子。裏麵全是這次絕情穀的繳獲,金光閃閃,叫人應接不暇。
燕雙鷹到時,顏盈已經等在外麵。
“莊主叫你先進去。”
“這次的收獲都在這裏,我今天叫你們過來,就是想把它們分一下。”
“這次剿滅絕情穀,燕兄弟和飛鷹堂勞苦功高,我劉沙河從來都不會虧待兄弟們,這裏的銀子你拿十萬,這是你和飛鷹堂應該得的。”
“飛鷹堂初創,到處都是用錢的地方,我就卻之不恭了。”
劉沙河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盡快將飛鷹堂訓練成一支可用之兵,我的目標不僅僅是一個衡陽。還有,以後飛鷹堂的收益你留取一半,其餘上交。這件事我會交給非非打理。有問題嗎?”
“應該的,隻是到現在飛鷹堂一直在投錢,恐怕短時間很難見到錢。”
“總有見錢的一天不是嗎?”
“明白了。”
“嗯,這十萬你先帶走,然後叫顏盈進來吧。”
燕雙鷹走後,顏盈走了進來,她目光掃了地上金錢一眼,然後走到劉沙河身邊,坐在劉沙河腿上,雙臂掛在他脖子上,眼含春情,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看到屋子裏這些東西了嗎?你可以隨便挑選。”
“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那我就要爺你。”
額?
“行,滿足你這一次,爺這一百多斤今晚交給你了。”
顏盈臉上的春情更盛了,她貼近劉沙河的臉,吐氣如蘭:“爺,今晚我是你的,我想再死一次。”
“麻蛋,我他媽真想弄死你。來,賞給你的。”
看著劉沙河手中出現的一串珍珠,她不明所以。
“這是什麼?”
“仔細看看。”
劉沙河手中拿著一串珍珠,顆顆飽滿圓潤
作為老司機的她瞬間明白了什麼,這不是一串珍珠,而是一件珍珠織就的衣服。
“爺,你給我穿上吧。”
“行。晚上帶你去爬山。先說說正事吧。
這裏還有八萬兩的銀子,一會兒我給你送衡陽去。這兩天我會叫林平之回來,你帶著他和王五一起走。”
顏盈沒有說話,他知道一旦劉沙河說定了的事,從來不會改變。
自從她進入衡陽後就知道有這一天,沒想到來的這麼突然。
祝無雙趕著馬車,帶著劉沙河和顏盈離開沙河莊,至於那些銀子,則交給王五去處理。
祝無雙將馬車停在衡山下,這裏已經成了劉沙河的禦用之地。
他奶奶的,改日要不要修個炮樓。
顏盈將衣服丟在馬車裏,穿上劉沙河給的衣服。
天黑了,珍珠在黑夜中發著亮光,照亮了顏盈那絕美的身姿。
連珍珠在她身上也看不出它應有的價值,珠美,人更耀眼
她的身材越來越苗條了。
“能走嗎?”
“能,就是有點難受。”
“那就多走兩步,走多了就不難受了。”
顏盈光著腳踩著青石板,修長的雙腿輕輕邁開,一步一步如同柳枝兒在風中搖擺。
搖的是腰肢,擺的是翹臀。
劉沙河興起,追上抱起顏盈。
兩人一路嬉鬧,不知不覺已到半山腰。
顏盈坐在一塊巨石上抓著自己的腿,想讓劉沙河看的更清楚一些。
在朦朦珠光的照映下,劉沙河看清楚它絕美的麵貌。
如出水芙蓉。又如桃花綻放
看的劉沙河眼睛都直了。
如此尤物,世間難覓,可遇不可求。
女人是用來愛的,愛她個不死不休。
徹夜不眠,決戰到天亮。
愛的盡頭,是那溫暖的所在,也是風中之神曾經鼾睡的地方。
顏盈終於滿足了她的願望,死在了她死過一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