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示,樂嗬看故事,不作考究黨,罵我不罵書,罵書不罵我啊!)

臉頰痛,身體痛,哪裏都痛,可最該痛的心髒卻是麻木無知的。

芮蘇園站在黃土飛揚的大馬路上,頭疼欲裂。

耳邊全是一些不堪入耳,殺人誅心的話。

他們就這樣看著她,看著她在寒冬臘月裏穿著一件單薄的單衣,蓬頭垢麵的站在大街上。

而她麵前站著的本該是站在她身邊的未婚夫,可現在,他卻站在了她的對麵,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她。

至於她本來的位置上卻站著另外一個女人。

女人站在男人的身後,她看著她,纖長細嫩的手指捏弄這耳邊細軟的頭發。

她的眼神毫不避諱,那樣的厭惡,那樣的惡心,那樣的狠毒...

她的惡意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擺在了台麵上,可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都好似沒看見一樣。

芮蘇園低下頭感受著身體的熱度一點一點消散,她不由自主的苦笑。

為什麼呢?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明明...明明一月以前她還是在場的所有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可為什麼一個月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她張開嘴巴下意識的想要質問出口。

可還沒等她的話落下,站在男人身後的女人,突然收斂起了那惡毒的麵孔,小鳥依人般的輕輕靠在了男人肩膀上。

她柔若無骨的依附著男人,眉頭緊蹙,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胸口,櫻桃般的小嘴微微張開,美妙婉轉的低吟從她口中傳出。

芮蘇園聞言頓時一愣,她呼之欲出的語言就這樣被女人輕鬆的打斷了。

一聲低吟,一顰一蹙,原來惹人憐愛的女人是這樣的啊...

芮蘇園張開的雙手顫抖著緩緩的合攏起來,就像是一團空氣,一縷沙子,一捧水從手中溜走一樣,她的心也空落落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本該嗬護自己的男人,一邊一臉著急的對女人說著什麼,一邊急匆匆的找人叫著醫生。

最後隻留下一句。

“蘇蘇,你別鬧了,你舅舅舅媽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父母雙亡,你舅舅舅媽力排眾議將你接到她們的身邊,就是為了讓你氣死他們唯一的女兒的嗎?你可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轟...

這一番話,直接讓芮蘇園五雷轟頂,她茫然的抬起頭,看著一臉失望的男人和身邊的指指點點。

她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可正是她的這種態度,男人眼裏的失望更加明顯了。

他看著她,深吸一口氣,他緩緩吐出這口氣就像是下定了什麼樣的決心似的開口道。

“蘇蘇,你太讓我失望了,以前他們總說你目中無人總說你惡毒狠辣,我一直都不相信,但今天...我相信自己親眼所見,我們...從此以後...一刀兩斷!”

一刀兩斷?!

一刀?

兩斷!

芮蘇園一個腳下不穩,頓時踉蹌了一下,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這還是從前那個對她溫文爾雅的未婚夫嗎?還是說,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說,現在也是假的?

她無意識的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疼...

是疼的...

所以,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