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藏著的人,讓我在愛別人的時候,總會跳出來,讓我一陣羞疼,可是他永遠不會屬於我。

在我們都不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注定會錯過,可是在我愛不了別人的時候,你的心裏能否會想起我。

“故安萱,有沒有人說過,你的存在有點不合時宜。”我愣了兩秒,還沒有說出口的話讓我有些尷尬,眼睛有點發酸,我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對不起。”花了好大的勁穩住顫抖的聲音,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繃不住的情緒催促我逃離。

那麼純粹的感情在什麼時候發芽的呢。是日積月累的說笑,還是在那盛夏的榕樹下,你出現時幹淨的身影。

風一個勁的吹著,十月的天氣有點微涼,臉上的淚水癢癢的,我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拂過,怎麼就止不住呢。

薑蓮靜靜地站在我的身後,她遞過來的紙巾讓我收不住情緒撲進她的懷裏,她輕拍著我“人和人之間不一定要有關係。”

我不甘心啊,明明是我先認識你,明明我們那麼合拍。我抬頭望著她,那一刻好像能從她眼裏也看到了某個少年。

我不想隻把某個人藏在眼底,涼水洗過臉龐,鏡子裏的我紅著眼眶,卻也收住了眼淚。我拉著薑蓮回到教室,他的椅子緊緊貼著後麵的桌子,他沒有抬頭,也沒有動。我看過他熾熱的眼神,也看過他調戲的表情,從未見過無動於衷的他。我沒有開口,剛想走,等午休結束再回去。就聽見他嘖了一聲,我的心好像漏了一拍,原來他真的討厭我。他摞了摞椅子,我有些不自在,還是跨了進去。

我從桌肚裏摸出一本書來看,沒一會就聽到他離開的聲音,強忍著不在意的心,可有一處的聲音裏,我隱隱約約能聽見他的聲音。我偷偷的往聲音的方向看,他坐在徐妍妍那裏,那個他喜歡的女生。我轉過頭望著窗外的老榕樹,已經開始飄絮了,才一個多月而已,怎麼會走不出去呢。

“程野。”我出神間輕輕的喊了他的名字。“你叫我?”我望向聲源,哪有他的身影。也是,這麼小的聲音怎麼會聽見。我望向他時,他也盯著我,我急忙把視線放回書上。

他的聲音總是若隱若現地傳入在我的耳裏,那麼遠的距離,感覺好溫柔,可能是在和徐妍妍說話吧。

從那次以後,他總是躲著我走,遠遠地卻又近近的,我隻敢在他的背影中,留下一個熾熱的目光。每一刻的疏遠,都在我幻想中傷的生疼。

月考成績出來了,我們的座位都是由成績來挑選的,我沒再給他留位置,同座換了人,他和我產生了最遠的距離。

我還是好喜歡那棵榕樹,妄想看見四季變換和你。

下課他就那樣站在我的桌前,我抬頭望著他,他皺著眉說“你變了。”我慢慢撇過頭去,有些賭氣似的,不與他說話,可是我的心裏癢癢的,我想他要是再說一句,我一定和他說,可是沒有等來下句,等來的卻是他離開的身影,我沒敢叫住他,現在想起真有些後悔,要是當時叫住了他,是不是我們的結局也會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