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良將口袋裏的最後一個餅幹扔到了他嘴裏,然後看向李懷洲
“就這樣,暫時沒危險”
“????你是怎麼聽懂的”李懷洲還是不太明白,兩個人之間就這樣擺了幾個動作就明白了?
宋溫良撇撇嘴,然後配上文字解釋又做了一遍動作給他看,好吧她承認她高估他的智商了
“外麵的那些鬼東西被拐走的女孩子怎麼樣,他搖頭就說明暫時沒事”
李懷洲整個人已經徹底愣在了原地,對宋溫良的解釋歎為觀止,甚至拍案叫絕
就在她們還在閑聊的時候,旁邊的耳朵突然開始叫喚起來
“嗷嗷嗚嗷嗷嗷!!嗷嗷!”
宋溫良立刻起身,收起短刀往外麵走
李懷洲跑了兩步跟上她
“怎麼了?”
宋溫良回頭看了一下李懷洲,然後囑咐他
“你先呆在這裏,別說你不想,你去了也隻能給對方多個人質,我先出去看看”
被她這麼一說李懷洲隻能待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宋溫良出去,他憤怒的往裏麵走,狠狠的往石板上踢了一腳,扯掉自己的口罩和帽子,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宋溫良出來以後,按照之前的記憶開始摸著黑往前走,控製自己盡量不發出聲音,前方轉角處突然出現了瞄見一個紅色的微弱燈光,宋溫良急忙往旁邊找掩體,基理德人的視線範圍隻有他們頭頂那個燈光可以照到的地方,其他地方在他們眼裏就是一片漆黑,不過他們的聽力去格外靈敏
看著對方越來越近,宋溫良握緊了手裏的小刀,用牆壁上造景的藤條擋住自己的身體,等基理德人經過旁邊的時候一刀削掉了對方頭頂的燈,還沒等對方叫出聲來就同時用藤條塞進了它的口器裏,用刀子紮進了他的腹部,這種東西的心髒存在於腹部,基愛華人的心髒存在右胸,直到對方已經停止了動作,身體徹底軟了下來以後,宋溫良才撿起來剛才削掉的燈,抽出刀子繼續往前走,在基理德人活著的時候削下他們的燈籠可以讓這個燈保持微弱的亮度30分鍾
宋溫良看到走到盡頭以後,用刀子捅向牆壁試探了一下,確定是這個入口以後宋溫良一邊往後退一邊捅了捅周圍的牆壁,直到在右邊1m出找到了一個一樣的通道以後,貓著身子,握緊手裏的刀子直接衝了過去
好在宋溫良衝進來的時候,沒有撞到基理德人,不過這裏的燈也被熄滅了,宋溫良隻能看著摸索前進,這裏的道路應該是基理德人挖的,周圍的牆壁非常潮濕,地麵上還可以不斷的踩到水漬,基理德人的生育和繁殖全部都是在水裏進行的,說明這裏離他們的老巢也不遠了
轉過彎後,宋溫良看著盡頭微弱的白色燈光,繼續摸著牆壁慢慢的前進,突然感覺腳底下的觸感有點不一樣了,宋溫良才停下來,半蹲著用手裏的匕首捅了捅,提著手裏的燈照了照
看見麵前的一排人腦袋之後,宋溫良難受的皺緊了眉頭,麵前的這排腦袋著實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