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庚心中偷笑,這種智力真的能執行死間計劃麼?
這城主的眼力真是。。。。一言難盡。
“那我少了一隻手,你每天得照顧我!”
“行,都聽你的。”
她的聲音如同蚊子一樣微弱,小臉還羞得通紅,讓人不由心生憐愛,
“那你還愣著幹嘛?還不伺候你的道侶洗臉?”
“好。”
這回鐵小曉倒是麻利的動了起來,立刻就去廂房外的井裏,打了一桶清水,
少女的靈力被封禁,這一桶水的重量就讓她有些吃不消,
將水費力的拎到許長庚身旁,鐵小曉累的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許長庚看著呼吸起伏的鐵小曉,似乎又迷失了自我,
不過這次鐵小曉沒有躲閃,還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背,
因為屋裏沒有什麼擦臉的毛巾手帕,
鐵小曉隻能用自己的袖口沾了些井水,浸濕自己袖口後,
然後輕柔耐心的給許長庚擦臉,
擦著擦著兩人目光對視幾秒後,臉上還是有些發燙,可眼神卻沒有避開,
“那個。。。我與你結為道侶,就一切從簡吧,儀式和我的嫁妝,如果我們能活下來我再補給你。”
許長庚傻了,自己好像玩笑開大了。。
這算什麼?
現在坦白說,我逗你玩呢,這不是傻叼行為麼?
人家多好一個女孩,又大又大又大。
自己這時候亂說話肯定不行,而且什麼嫁妝,
怎麼自己好像稀裏糊塗倒插門了,莫非自己以後要改名叫鐵長庚?
將來如果生個女兒可怎麼起名。
我的天,這名字也太難聽,居然姓鐵。
誰家哪個好姑娘名字裏帶鐵啊!送人人都不要,
“啊,行了別擦了,擦一遍得了。”
鐵小曉停下小手,然後用袖口在自己的小臉上胡亂的抹了幾把,
“行了,你在這待機模式吧,我去外麵撒個尿。”
“我幫你!”
鐵小曉也要跟著許長庚往外走,
許長庚趕緊把她按住,伸了伸自己沒有被壓麻的一隻手,
“我還一隻手呢,我可以單手持槍,不用你幫忙。”
“什麼是單手持槍,我不懂。。。。”
“不懂還幫什麼,去拿那支筆去在桌上抄寫二十遍單手持槍。”
鐵小曉低著頭,說了句“哦”。
然後慢吞吞的挪到桌子前,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拿起筆,開始在桌板上寫,
單手持槍,單手持槍。。。。。。。。
許長庚看著腦袋都大了,這服從性,真的是滿分。
許長庚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收獲了一個如此聽話的黑皮美少女,
巴甫洛夫看了都得讚同,桑代克看了都得點讚,
斯金納都得自愧不如,班杜拉都得鼓掌,
洛倫茲和苛勒都得雙雙拜許長庚為師。
走出房門,許長庚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臂,真是奇恥大辱,
自己差點被一個女孩把自己壓殘,說出去真是。。。丟人,
奔著老頭的房間就去了,
嘭一腳踹開老頭連夜剛修好的房門,
“老登,敢他*跟我玩迷子兒,老子玩γ-羥基丁酸和三唑侖的時候,李宗銳還他*在那唱傷心情歌呢!”
許長庚發現屋裏空無一人,
翻箱倒櫃,找了半天,除了幾塊不義之靈石以外,什麼都沒找到。
將靈石揣到懷裏,又附近轉了轉,實在是沒找到人和什麼值錢的玩意了,
隻能嘴裏罵罵咧咧的從自己儲物戒裏又拿出一堆各種吃的,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去,
許長庚雙手捧著一堆黑魔商會的預製菜,還有各式各樣的名貴靈果,
到了鐵小曉的門口,靈力隨著心念控製,又把東西全放在了一隻手上,
另一隻手無力的垂下,
“快開門!”
吱呀一聲,鐵小曉從屋內走出來,看到許長庚手裏滿滿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