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人為內地人做擔保,內地人的身份在香港依然還是不合法的,當然除了那些正常過渡到香港來的一些人。
很多非法偷渡到大陸來的人,要想找到好一點的工作,又不擔心受怕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香港人來做擔保,而香港人隻需要帶著大陸人去警局登記一下就可以了。
在香港能這樣做,第一是就算抓住了偷渡來的內地人,又不能拿他們怎麼樣。潛送回內地嘛,要浪費多少財力和人力,罰款嘛,那些內地人也沒有多少錢。而且能罰第一次,會有第二次嘛,如果抓了又放,放了又抓,一直罰錢,恐怕能有不錯的效果,但香港政府沒有那麼廉潔,他們想要的是放長線釣大魚。
雖然在香港已經成立了廉正公署,貪汙方麵比以前少了很多。可要指望香港政府能完全幹淨,那是不可能的。香港總人數不過將近五百萬,現在也就是四百的萬,一直到2010年代左右才超過五百萬的。如果隻靠一些稅收,根本養不起那些警察。
內地偷渡這一塊,沒年要給香港政府帶來不小的收入。有可能一些內地人剛到香港,沒有錢,但時間一長,總要掙一點錢。所以一般在香港待的時間長一些的內地人,都會花錢找一個擔保人。
而要做擔保是要到警署登記的,登記是要費用的。否則憑什麼給內地人登記,讓偷渡者能在香港如此自由。而作為內地人的擔保者,他又為什麼給對方擔保,畢竟出了事情他多少還要承擔一部分責任,所以很多為內地人擔保的,肯定也會要上一筆錢。
周紅去見姑父了,蕭凡認為她應該下午就回來的。如果不回來也應該提前交代一下才對,可蕭凡一直等到晚上八九點都不見她的人影。跑了~~~,蕭凡認為有些不可能,周紅的房間沒有上鎖的,蕭凡想進去隨時都可以。剛才他就進去過,找到了周紅存放起來的一百塊錢。如果她要跑,就算不要行李,也應該把錢都帶上才對。
蕭凡開始擔心周紅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畢竟香港這年頭太亂了,她又穿的那麼好出去,人又被蕭凡‘喂養’的那麼漂亮。香港的一些小混混可能機靈一點,會認為她是香港人,不會輕易動手。可如果碰到一些有地位的黑社會成員,說不定見色起義,也不是沒有可能。對於這種情況,蕭凡以前也就跟她交代過的,隻要處理的好,都應該沒有問題,可周紅現在還沒回來,蕭凡怎麼能不擔心。
一直到九點半左右,蕭凡才等到了周紅,如果她再不來。蕭凡打算去一趟彎仔碼頭,就算周紅消失了,也要找一遍才能安心。
周紅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而是帶著一個人回來。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從衣著來看,典型的大陸仔風格,但氣質好象跟普通人不一樣。
氣質這類東西很難說的,這也就是一種感覺。氣質是可以培養出來的,並不是天生就有的。蕭凡也算是接觸過很多方麵人物的人了,一時那真沒有看出周紅帶來的人,那氣質是屬於什麼方麵的。所以光從第一次見麵,蕭凡就對這個青年人有了好奇。
打探完青年人後,蕭凡又望向周紅,從下午吃飯的時候,蕭凡就開始為她擔心。可她現在完整的回來了,可以看的出,起碼她沒有出事。為什麼不打個電話回來,難道她不知道會有人擔心她嘛。
“說吧,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明天你也不用待在這裏了。”蕭凡有些氣憤的說道。
“這位先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