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說:“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哥哥來安排。”
確她什麼美景沒見過,這個世世界能讓她感興趣的也就是那些高科技了。
但是些也不能和孟宴臣說,看他這麼開心的樣子,就不打擾他的興致了,左右出去走也挺好的。
司純說:“去哪裏都可以。”
然後孟宴臣就開開心心的去準備出遊的安排了,至於付聞櫻哪裏,隻要說一聲就好了。
現在的付聞櫻已經不咋管孟宴臣和司純,沒辦法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隻要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她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一個多月的時間。
兩人去了雲南的大理,看了雪山洱海,從國內到國外,一路上都有相機記錄下來兩人的身影。
在國內的付聞櫻經常收到兩個孩子,發過來的照片。
看多了她有點兒羨慕了。
等孟宴臣和司純回來,也到了大學報到的時間。
本來付聞櫻是要送兄妹二人到學校的,但是被許沁給耽誤住了 ,好在她早早就在大學附近買好了兩套大平層,還是門對門。
有孟宴臣的照顧,付聞櫻也放心了許多。
孟宴臣以做家務洗衣做飯的借口,讓司純和自己住在了一起。
許沁現在正作天作地呢,喜歡上了一個小混混,天天在學校膩膩歪歪,油膩的不行。
還在學校廁所做那種事情,難道他們不覺得臭的嗎?
還經常不按時回家,時間長了就被人發現了。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而且還嫌棄付聞櫻女士對她管教嚴格,說壓迫她,好在她和孟宴臣開學要去要去學校了,不用看見許沁了,白眼狼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司純的行李都是孟宴臣收拾的。
我們的司純大人,全程沒有任何參與感,一路躺平,這就是和孟宴臣住在一起的好處,這就是她當時沒有拒絕自己單住的理由。
有人為你打理好一切,多好啊,反正她樂在其中。
這會兒孟宴臣正和司純吐槽許沁呢。
孟宴臣說:“你說許沁,是不是有病?”
孟宴臣說:“這腦子怎麼想的,讓華富貴的,錦衣玉食的生活是壓迫,和小混混吃路邊攤,逃學,廁所鬼混的事情,就是自由。”
司純說:“也許是遺傳唄。”
遺傳,是了許沁的母親可是一個能做出火燒自己的家和孩子的人,不是有病是什麼。
聽說許沁的媽媽精神有問題。
那生出一個有病的女兒,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怪不得,都是在孟家生活的孩子,一樣的教育,一樣的生活環境,差距能這麼大,感情人家腦子本來就不正常。
想通這一點兒的,孟宴臣也就開了。
司純看他想明白了,為了以後家裏美好的生活環境,隻能開口提點。
司純說:“哥哥,要不喲啊給媽媽打個電話,提示一下媽媽,別讓媽媽被許沁PUA了。”
想到平時許沁中總在自己麵前說些個,意有所指,似是而非的話,如果不是有司純這個太陽時常在身邊照亮自己著。
時間長了說不定自己還真的會被她的負麵情緒而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