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什麼事?”
“進來把她綁了,送到我床上來給我解毒。”
“啊?”
黑球,你給的是什麼毒藥?
這聽著好像是春藥的節奏哇。
門外,小廝要撞門。
雙拳難敵四手,不想自己成為解藥,還是逃為上計。
我突然打開門,門外的小廝用力過度,衝了進來摔倒在地。
趁著空檔,我跑出去。
“快去捉她回來。”
雖然平時有潔身自好的習慣,但是現在中了這麼霸道的春毒,剛才吃了自己研製的解藥,還是解不了。
何況那丫頭的臉還算可以,雖然身材不是理想的前凸後翹,將就著用也還行。
小廝站起來,來到杜業跟前,著急問道:“公子,你怎麼了?”
杜業看著眼前這個缺根筋的小廝,吼道:“我中毒了,解藥剛才跑出去了,快去捉回來。”
“哦哦。”
小廝跑到門邊,才反應過來,“公子,你中毒了?”
天哪,那姑娘這般厲害,竟然能讓江湖上以製毒出道的“毒液”公子中毒了。
姑娘,別跑,奴好崇拜你!
小廝開心地跑出去,但是不讓杜業發現他的開心,隻好佝僂著背遮掩他的好心情。
杜業又吃下一顆銷魂丸的解藥,可還是壓製不住心中的熱火,下體發燙得要爆炸了一般。
待會,看我怎麼收拾你!杜業恨恨地想道。
小廝把船裏裏外外都找遍了,沒有發現我。
他氣喘籲籲地跑回去,“公子,沒有找到那姑娘。”
杜業一拍桌子,上好的精雕楠木桌瞬間斷了一個腿,“你好開心!”
小廝跪下,撲倒在地,回道:“公子,冤枉啊。看見您如此痛苦,小的難過還來不及,又怎麼會開心得起來。”
“哼,最好是這樣。
再去找,船就那麼大,一大個活人,能跑到哪裏去?”
杜業心浮氣躁,但是渾身無力,運起內力壓製心中的邪火也無濟於事。
“小的馬上去。”小廝退出閣樓。
姑娘,千萬要躲好呀!
要是捉回去,不知道要承受公子多少慘無人道的折騰。
我進到空間。
“黑球,你給我的是什麼毒藥?”
我噔噔噔地跑上小樓。
黑球慢悠悠地從一個房間出來。
“春藥。”
“果然是!
你給這個我有什麼用?”我泄氣地說道。
差點搭上自己的清白,給這藥毒的不是他,倒差點毒到自己。
“是你自己說要找回場子的。”
“我是這樣說。但是給他下這藥,他有什麼痛苦?找個女人,他還快活得很呢!”
“一個姑娘家,不要說這樣的話。
要是他有潔癖呢?不找女子,他痛苦,找女子,事後他也痛苦。”
“要是他沒有潔癖呢?”
剛才在閣樓裏,他讓小廝捉我的猴急樣,根本不像是有潔癖的人。
“那他找不著女子,也痛苦。”
倒也是,這船上應該沒有女子。
哈哈哈!
“這藥容易解嗎?”
“也不看是誰研製的,怎麼可能有簡單的藥。”黑球驕傲地說道。
“那就好。這幾天都沒洗澡,我去洗澡,警告你,不能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