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鰥夫姓巫,今年五十歲,喜歡斜著眼看人,別人給他起了別名“巫斜眼,”他的本名,反而很少有人提起。
巫斜眼是吳縣市本地人,他沒有什麼正當職業,主要靠出租家裏兩層老式樓房討生活。平時偶爾也打個零工,收個廢品。
巫斜眼早年間,也結過婚,因為老婆無所出,認了幾個幹女兒。後來聽當地人說,有次他老婆回娘家,因為有事提前返回家中,撞見巫斜眼和一個幹女兒,在床單裏相互取暖,鬧騰的離了婚。
巫斜眼雖然是個老鰥夫,做人卻是非常豪爽,沒有一般的老光棍,摳摳搜搜的壞毛病。隻要他在家,男男女女老少,來往不停。以巫斜眼的話說,男人活在世上,隻要鍋裏有煮的,胯裏有戳的,就不白活一生。
這天,巫斜眼接到一位麻友的電話,要巫斜眼去她家吃午飯,下午推幾圈麻將。巫斜眼慢悠悠的爬起床,洗了把臉,騎著小三輪,直接來到麻友家。
巫斜眼敲了敲麻友家的門,隻聽見屋裏一聲“來了,”防盜門隨後往裏被拉開,巫斜眼往裏一瞧,看見來開門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打扮比較妖嬈的婦女,長的倒也有幾分姿色。巫斜眼隨口問道:“大姐麵生的很,貴姓。”開門的女人,還沒有來的及回答,屋裏麵就傳出女人的聲音說道:“巫哥,她叫小如,是我幹妹子,剛從老家四川過來。”接口說話的女人,是這間屋子租房客汪雲梅,也是她打電話叫巫斜眼來吃飯的。
隻看見一位穿著清涼小汗衫,小短褲人字拖,三十歲左右的小少婦,來到房門前嗲聲嗲氣說道:“巫哥還站在外麵幹嘛,還不進來,就等您來開飯了。”話音未落汪雲梅,拉著巫斜眼進了屋。隨後又對站在一邊的小如說道:“這是巫哥,為人豪爽大氣,很喜歡玩,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
三人走進了屋,巫斜眼沒有看見男主人,就問道:“雲梅,你老公苟祥呢?”“那個老王八,這時候誰知道,他躲在那個老媽子懷裏吃奶”。汪雲梅沒好氣的回應道。巫斜眼發出“嘿嘿”,意味深長的淫笑聲。邊上小如這時候插了句話說道:“梅姐,祥哥是老實人,怎麼能這樣說他。”“巫哥,不是外人,那個老王八花花腸子,誰都清楚。”汪雲梅邊埋汰自家老公,一邊把做好的菜端上了桌。
巫斜眼一看,汪雲梅這次手藝還不錯,幾盤菜裏還有兩道硬菜,紅燒排骨與紅燒鯿魚。汪雲梅拉著巫斜眼,並排坐在床邊上,小如坐在桌對麵,三人打開老白幹,邊吃邊聊起了不正經話題。
巫斜眼醉眼朦朧,大著舌頭對邊上汪雲梅說道:“小如妹子,來到吳縣市,別的不敢說,吃、喝、住咱老巫包了。”汪雲梅趕緊說道:“小如還不敬你巫哥一杯,謝他以後對你的關照。”小如聞言,站起身來,走到巫斜眼跟前,緊挨著巫斜眼右邊坐下,嗲聲嗲氣說道:“謝謝巫哥的收留,妹子是能幹的,以後家務活都交給我,不要和我客氣喲。”
“巫哥你不知道,小如這兩天住在我這裏,家裏那個老王八,眼球都快掉下來了,一天到晚都在小如全身上下打轉。”汪雲梅帶著吃味語氣對巫斜眼說道。“巫哥,不要聽梅姐的數落祥哥的話,祥哥的人很好的。”小如,小聲替汪雲梅老公苟樣辯解道。“嗯嗯,咱知道小祥是個老實人,來小如妹子,咱們幹一杯。”說著巫斜眼,抽出放進汪雲梅短褲裏麵,亂摸的手,要和小如和一個雙杯。
汪雲梅看見,巫斜眼和小如喝完雙杯之後,說道:“要不巫哥也認小如,當幹妹妹吧,反正小如初來吳縣市,舉目無親的,認一個幹哥哥,以後也有一個人疼。”小如連忙接口說道:“我沒有意見,就怕高攀不起巫哥。”老鰥夫巫斜眼,斜著看了一眼邊上小如說道:“我一個糟老頭子,有啥高攀,就怕你認了我這個幹哥哥,會委屈你。”“巫哥你說啥呢,來幹妹妹,敬你一杯。”說著小如就趴到巫斜眼懷裏,巫斜眼順手摟住小如,直接把她抱到懷裏,一隻不老實的手,伸進小如薄薄的衣服裏上下其手。
在一陣陣,激烈的喘息聲過後,小如躺在巫斜眼肩膀裏,嗲聲嗲氣對汪雲梅說道:“梅姐,你和巫哥的事,祥哥知道嗎?”“那個老王八不僅知道,還挺讚成的,我一年的房租,都是以這種方式,付給巫哥的。”汪雲梅沒好氣的回應小如的問話。巫斜眼拍了一下,汪雲梅的赤裸屁股,說道:“這時候談錢傷感情,不過聊雲梅老公苟祥,到是讓人挺刺激的。”說著再次往汪雲梅身上壓去。
汪雲梅打開出租屋的門,巫斜眼和小如也跟在後麵著走了出來。看著天色漸黑的傍晚,汪雲梅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天都快黑了。”巫斜眼瞧著小巷子路燈說道:“走,哥今晚請你倆姐妹吃,烤腰子。”小如嗲聲嗲氣,白了一眼巫斜眼說道:“巫哥,您在吃烤腰子,今晚我倆姐妹都活不成了。”汪雲梅聽到這話也狠狠扭了一下巫斜眼。
在“嘿嘿”聲中,巫斜眼拉著汪雲梅和小如二人走向了,小巷子裏麵燒烤攤,隻聽見巫斜眼大聲說道:“老板,攤子上的腰子,我全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