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韓夢的嚴厲警告下,公孫止還是時不時的盯著她看 ,真是越看越好看,以前都是晚上見麵,沒覺得這丫頭如此絕色,今日是男裝打扮,竟然要把他的魂兒勾走了。

壞了,難道自己喜歡男人?不不不,不可能,孟丫頭是女人,他喜歡的是女人,可是以前怎麼沒有心動的感覺呢!

“你又在嘀咕什麼?怎麼越來越傻了呢!”

“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去府上提親好不好?”

“我已經嫁人了。”

“嫁人了?怎麼可能,你你你怎麼能嫁人呢?”

“不過,我並不受寵,還被禁足了,這是偷跑出來的,你放心吧,即使嫁人了,也不妨礙我們做朋友。”

“怎麼會嫁人了呢,他還敢禁你的足,可惡,你告訴小爺,小爺去宰了他。”

你宰了他,你爹會宰了你。

“你那是什麼眼神兒,瞧不起我是嗎?”

“能宰的話,我自己宰不了嗎,還能用得著你?”

“說的也是,那你們和離吧,我不嫌棄你。”

“這朋友沒的做了。”說來說去,就是要自己嫁給他。

“別別別,我就是一時接受不了,你這麼好一人咋還嫁人了呢?什麼時候嫁的呀,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也好送你點兒禮物。”

“現在可以補上。”這個可以有。

“好,回去就補給你。”

這丫頭挺貪財的,好像那家人對她不好,還不給她錢花。

倆人在遊船上待了一天,天黑了才讓人靠岸,待在船艙裏,也不知聊的什麼,時不時的傳出二人的笑聲。

沒過幾天,六皇子攜美男子遊湖的消息就傳出去了,京城的人都在傳六皇子有可能是斷袖,和那男子一路上眉目傳情,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公孫止回了家,韓夢的身影清晰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裏,天天想夜夜想,忽然靈光一閃,他想起來了,他想起來孟丫頭長得像誰了,像他父皇,父皇年輕的時候。

爬起來想去找人,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她住哪,算了,約好了明天見的。

還說拿自己當朋友,連名字住址都不告訴他,鬱悶了半宿。

與此同時,公孫夜也跟公孫毅攤了牌,自己喜歡那個韓夢,希望二皇兄能割愛。

還需要割愛,公孫毅簡直要拍手歡送了 ,那個奇葩女人走了,還能省下不少糧食,據下人講,那個女人食量驚人,吃別人兩倍的飯菜。

“行,三皇弟若是喜歡,二皇兄讓人給你送過去就是了。”

父皇隻說讓好好對待韓煙,也沒說韓夢,送人應該沒有問題的。

“不用麻煩二皇兄,我自己去接她就行。”他都迫不及待的想把人帶回來了。

韓夢被禁了足,哪裏也不能去,就乖乖的待在自己院子裏不出來,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事實上人根本不在院子裏,早瀟灑自在去了。

公孫止說她長的像皇帝,她不以為然。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像一些也很正常。”

“不是的不是的,我見過父皇年輕時的畫像,簡直和你男子裝扮時一模一樣。”

“你是說我是你爹的種?你爹給韓遠山戴了綠帽子?”

“我,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可是你們真的很像啊,不信我帶你去看看。”

讓韓夢這麼一說,他也蒙了,皇帝睡了大臣的女人,這事兒可不太光彩,晚上偷偷去看看,難道自己真的不是韓遠山的親生女兒? 這事兒得好好查查。

毅王府內,秋香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公孫夜來接人,到處找不到人影,問秋香,秋香不知。

“奴婢真的不知道啊,小姐剛才還在房間裏睡覺,什麼時候離開的,奴婢沒聽見。”

公孫夜眉目含笑,她能老老實實待在院子裏才怪呢!

“還不去找,一個大活人還能丟了不成。”公孫毅怒火噌噌往上冒,遇到這個女人他就血壓飆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