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樂兒點點頭,無奈的說:“其實就是避嫌。”
冉靜雯更加不解了:“為什麼避嫌?避誰的嫌?”
米樂兒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和懷孕的嫂子說。
等了一會,才緩緩地說:“可能和咱們集團有關係,高局說,我不方便參與,索性讓我休假一段時間。”
冉靜雯聽了這話,沒說什麼,陷入了沉思。
米樂兒擔心她:“你別多想啊,也不會有什麼大事,估計可能就是哪個案子的部分情況,涉及公司了。”
冉靜雯點點頭,她的頭腦中卻突然閃現出上次在街心公園遇見楚白的時候,楚白說的那些沒頭沒腦的話。
楚白當時告訴自己,人生無論遇見什麼事,都得笑容麵對。
當時還覺著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現在看來,會不會和米樂兒說的事有直接的關係呢。
看著米樂兒的擔心,她假裝自然:“嗯,我知道,你哥和爸爸應該都有分寸的。”
米樂兒點頭沒說什麼。
冉靜雯想了想問道:“說點別的吧,我看你上次和那個新來的同事,楚白,相處的方式很特別啊?”
米樂兒提到楚白,話匣子就打開了:“特別?哼,是夠特別的。你不知道,他多奇葩。”
冉靜雯很感興趣:“多奇葩?展開講講。”
米樂兒來了精神頭:“我給你講講啊,就那天吧。”
......
......
女人們聊起八卦,總是能進入一個忘我的境界。
米樂兒講起了楚白給自己看病的事,講起了他父親是楚江河的事,講起了他們相處的事兒。
也講起了她發現的楚白和孫正陽的事。
“他和孫正陽,越來越不正常。”米樂兒嫌棄的眼神講出了自己的推斷。
“不正常?他倆不會是?”冉靜雯驚掉下巴的吃瓜。
米樂兒看著冉靜雯的表情,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哎呀,嫂子,我說的,不是他們倆的男男關係,他倆是直男,起碼孫正陽是直男,我還是了解的。”
冉靜雯抿著嘴偷笑。
楚白是直男,她心裏應該更清楚才是。
米樂兒接著說:“我覺著他倆有事,一定醞釀著什麼我不知道的大計劃。”
“人家是刑警隊長,你一個法醫,不告訴你不是正常嗎?”
冉靜雯勸解著米樂兒。
米樂兒覺著說的有道理,點點頭。
反應過來,又搖搖頭。
“不對啊,你怎麼向著外人呢?”
“楚白吧,從小就心思重。有什麼事,他都放在心裏,不告訴你,也實在沒什麼稀奇的。”
米樂兒聽了點點頭。
心想,那哥們的心思,確實挺重的。
於是讚同的說:“可不是嗎,這個人啊,就是...”
米樂兒說到這,突然停下來,冉靜雯也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
米樂兒馬上指著冉靜雯質問:“你認識他?”
冉靜雯慌亂解釋:“呃,不就是,那天吃飯認識的嗎?”
米樂兒站起身來,氣勢洶洶地向冉靜雯靠近:“不對,冉靜雯,你好好說話。我還不了解你嗎,你天生就不會撒謊。我誰啊,我是警察,我這雙眼睛明察秋毫。趕緊交代。”
冉靜雯臉上的笑容凝固,而後消失。
這次輪到米樂兒蒙了:“還真認識啊。我逗你的。”
冉靜雯咬了咬嘴唇:“米樂兒,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米樂兒揮揮手:“說吧,咱倆啥關係啊,同學,閨蜜,你又是我嫂子。”
冉靜雯歎了口氣,喝了口水,仿佛做了一個大決定一樣的為難。
“正因為,我現在是你嫂子。所以..”.
米樂兒冰雪聰明,她想到這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不會就是...”
冉靜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