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拿出證件:“您好,我們是海州市公安局刑警隊的,我姓楚。”
“哦哦,楚警官,您有事嗎?”
“我方便進去說話嗎? ”
老太太同意,楚白和蔣一恒進門。
房間布置的簡單,但是很幹淨。
老太太端來兩杯水:“兩位警官,請喝水。”
楚白接過水,直接切入話題:“謝謝,阿姨,我們想問一下,您家陽台上安裝了一個監控是吧?”
“您是說那個會轉的攝像的那個吧?”
楚白點點頭。
“那個我孫女兒給我安裝的,說是我這個四樓不安全。”
“我們能看看嗎?”
老太太點頭同意,楚白示意蔣一恒。
蔣一恒走過去仔細的觀察,很快就回來。
“楚隊,是網絡無線攝像,錄像的內容應該是在雲端網盤。 ”
楚白點點頭:“您能和您孫女聯係一下嗎?我們可能需要她的配合。”
老太太點點頭,拿起了手機撥號。
楚白和蔣一恒會心的看了一眼彼此。
從外貿公司出來,侯劍和孫正陽又來到了一個工廠,詢問著另一個女孩,女孩回答著,翻著手機給孫正陽看。
孫正陽給了侯劍一個眼神。
侯劍會意,在名單上劃掉了一個,此刻,名單上已經劃掉了七八個。
而隨後,楚白走到9號樓,和一個 30 多歲的年輕人溝通著,年輕人點頭,帶他們走向陽台,片刻從攝像頭上拔下來一張儲存卡,楚白接過來。
然後,蔣一恒拿出一張空白卡,遞給了那個人。
雙方握手再見。
調查,沒有捷徑,隻有一點點順藤摸瓜,然後一步步的接近真相。
而調查,在法醫辦公室,也一直沒有停止。
米樂兒拿著一遝報告單敲門,肖璐請她進來。
米樂兒開門見山:“璐姐,我對由一鳴、穆林、呂薇薇、方向東等幾個人胃內發現的那種類似的殘留藥物又進行多次分析,結果,還是挺迷茫的,你看看。”
說著把報告單遞給了肖璐,肖璐認真地翻看著。
嘴裏念叨:“分子結構上看的確是巴比妥類。巴比妥類,對了,那個網紅由一鳴不久一直服用苯巴比妥嗎?你對比了嗎?”
米樂點頭:“確實對比了,含有巴比妥成分,但是並不是我們熟知的苯巴比妥、異戊巴比妥,更不是司可巴比妥和阿普比妥,似乎在分子結構上,做了專業的調整。”
“這麼複雜....又專業?”
“似乎有專業的實驗人員對這些藥物原本的屬性進行了改變,但以我的專業能力確實判斷不出來。”
“巴比妥?改變?”
肖璐像是想起了什麼:“米樂兒,我..... ”
“怎麼了?你想到了什麼? ”
肖璐看著米樂兒:“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米樂兒急了:“快說啊。”
肖璐怔怔的:“CH。”
一字一頓。
米樂兒對CH案是沒有太多了解的,她是一個很有邊界感的人,對於自己應該做的事,她會很拚命,毫無保留不遺餘力。但是對於不在自己職責範圍內的事,她幾乎漠不關心。
當然,孫正陽和楚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除外!
說回正題,他不了解CH這種生物製劑,更不知道24年前到底發生了哪些事,那些檔案,她是見都沒見過的。
如見,看見肖璐的表情這麼奇怪,似乎,這個CH還確實很與眾不同啊,她想著,是時候了解一下24年來的,這個有關於CH案的一切了。
此刻已過中午,太陽毒辣的光芒照的柏油馬路不斷地釋放著氤氳,深秋了,還是這麼熱。
一個高檔園區內的某一戶。
一陣具有年代感的諾基亞來電提示響起,阿狸一邊擦著護手霜一邊十分淡然的來到床頭櫃旁,抽屜打開,裏麵不下十餘部老式手機,其中一部諾基亞正在閃爍著,阿狸從容的拿起接聽。
對方是侯劍,阿狸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您好是...鄒英女士嗎? ”
阿狸無聲地清了清嗓子:“##……##7 。 ”
請注意,這裏不是作者寫的亂碼了,隻是字幕君喪失了記錄的本事,因為阿狸說的話,她自己都聽不懂。
當然,必然的結果是,電話那頭,侯劍錯愕的發呆。
“什麼玩應啊?鄒女士啊,這裏是海州刑警隊,我來跟您確認一個情況。”
阿狸 :“@¥%@%……8”
侯劍:“您休息吧..打擾了!”
掛了電話侯劍一臉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