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不愧是坤哥旁邊的幽靈,拿到的照片比警方還清晰。
解坤:別轉移話題,回答我,是不是你?
楚白笑了笑,回應著解坤的目光,坦然的道。
楚白:是。
解坤把杯裏的酒一飲而盡:那你說說吧,我聽著。
楚白不急不慢的說:行,那一天,我就在隧道口等著,知道要出大事。
他用沉著的語氣帶著解坤回到了818那天晚上。
隧道內,外麵雨還很大。
此刻,紅色機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警車麵前,他掀起頭盔的擋風。
雷洋彈夾即將換好,猴子被雷洋壓在身下,近乎絕望,忽然側頭看見了露出一張帥氣臉龐的楚白。
猴 子興奮地喊著:他奶奶的,楚警官,你來的正好,幹掉他。
楚白那紅色的漂亮頭盔輕輕點頭,走近他們。此刻,雷洋剛剛剛換好彈夾,瞬間,楚白一個飛踢精準的落在雷洋的虎骨處,力度合適,方位精準,將雷洋手中的槍踢飛起來,準準的落到自己手中,整套過程行雲流水,幹淨利索。
雷洋措手不及,驚恐的瞪著眼睛怔住。
雷洋:你是楚白?你不是?
楚白:沒有什麼不是,都不重要了?
雷洋:作為一名警察,你?
楚白毫無猶豫,手槍對著雷洋,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正中雷洋頭部,雷洋倒在血泊中逐漸沒了氣息,做完這一切,楚白將雷洋屍體扔到原本雷洋駕駛的警車中,隨即對猴子道。
楚白:你開這車出去,安全一點兒。
猴子:好。
說完,開著警車離開。
描述完當天的經過,楚白喝了口酒。
楚白:就是這樣,我是親眼看著猴子開著警車出去的。
解坤盯著楚白的眼睛,楚白發現非但沒有躲閃,反而迎接著他的目光。
解坤:那你那天為什麼會去現場?老板可是沒有安排。
楚白:你怎麼知道老板沒有安排?
解坤愣了一下,仿佛又明白過來隨即歎了口氣。
解坤:唉...你親自審過丁橋了?
楚白:簡單聊聊而已。
解坤:簡單聊可不行,他可是個老狐狸~
楚白:坤哥很了解丁橋啊?
解坤:了解,當然了解,我來到他身邊的時候,才十六歲,從少管所到監獄,我可是為了他坐了整整十年牢啊...
楚白:那坤哥一定對丁橋恨之入骨吧?
丁橋:恨,特別恨!不過~這有時候物極必反,這恨著恨著,有時候還真怪想他的。
解坤盯著楚白的臉喝著威士忌。
沒錯,解坤沒說假話,為了丁橋,為了幫他綁架幾個孩子,換回CH製劑,在24年前那個大案發生後的第三天,解坤就投案自首了,他從未成年到成年,都是在監獄中度過的。
楚白也不再說話,而是看著這酒櫃中琳琅滿目的威士忌。
孫正陽和侯劍來到一片低矮幽暗的城中村,巷道逼仄擁擠,高低不一的出租房一棟挨著一棟。
小攤販吆喝聲、路邊大排檔喝酒猜拳聲以及租戶們炒菜聲此起彼伏。
孫正陽侯劍晃悠著穿過混亂的街道,一個小痞子在一處牆角後朝他們點點頭。孫正陽侯劍做不經意狀晃過去,和小痞子交換了眼神。
小痞子看向對麵的群租房,然後離開,與孫正陽交錯時孫正陽塞給他一張折起來的鈔票,小痞子一邊揣起錢一邊小心翼翼離開。
孫正陽侯劍視線鎖定了巷道對麵的群租房。
孫正陽圍著房子繞了一圈,從後窗觀察了室內的情況,屋內正有大量人員在聚眾賭博,一片烏煙瘴氣。
孫正陽回到前門,向街對麵的侯劍兩手抱團比劃了一個手勢表示人太多,然後拿出手機撥號。
孫正陽一邊按號碼,一邊自言自語:兵力懸殊,還是叫個支援先……
話音未落,侯劍衝過去已一腳踹開了房門。
侯劍嚇了一跳: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