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馬上悻悻地去翻垃圾。
此刻的米樂兒,已經開始工作了。
蔣一恒雖然嘴上說著不願意,但是翻找垃圾的時候依舊認真仔細。
四人在成山的垃圾中不斷地翻找。
小張:找到了!
他舉著秦樂語那個購物袋,發出歡呼。
三人拿著購物袋走到車前。蔣一恒換了雙手套,小心將購物袋打開,購物袋裏滿是垃圾,
蔣一恒伸手進去翻找。
蔣一恒:我說侯胖子,先說好,這裏頭要是沒幹貨,我還是會讓你享受門捷列夫套餐的……
蔣一恒不吱聲了,他從購物袋的垃圾裏找到了幾條被剪開的碎塑料,四人都暗暗高興。
米樂兒興奮地說:就是那種鞋套。
四個人滿身垃圾味道回到市局,眾過路同事掩鼻側目。
蔣一恒、米樂和小張三人將剪碎的鞋套全部找出,小心展開陳列在實驗台上。小張小心地和呂薇薇家找到的那包鞋套做對比。
蔣一恒使用靜電提取法從鞋套裏側提到了幾塊足印,在電腦中拚接起來,一個成年男子的鞋印拚合成形。
蔣一恒使用熏顯櫃,從鞋套一側提取到幾個指紋。
米樂兒使用拭子在鞋套上取了幾處DNA。
他們去翻找垃圾的空檔裏,楚白又一次提審了丁橋,此刻,楚白正在做著審訊前的基本準備工作,丁橋卻一直盯著他的臉,片刻後忍不住說起。
丁橋:還別說,每次見你,我都覺得熟悉,你們爺倆兒還真有點兒像~
楚白神色不改緩緩言道。
楚白:難得啊,這麼些天了,我沒記錯的話,你這是第一次主動開口吧?
丁橋笑了笑。
丁橋:唉,說句托大的話,我也算是你叔叔輩了,自然要和他們區別對待。
楚白也笑了:那可真是榮幸啊~叔叔!既然這樣,我就不兜圈子了,今天來不為了別的,我就是想知道,二十多年前,我父親楚江河最後到底怎麼了?
丁橋故作若有所思的回憶著。
丁橋:楚江河啊...楚江河可是我兄弟...
楚白皺了皺眉:兄弟?你綁架他的孩子,害得他生死不明,如果你這樣詮釋兄弟,那倒是我孤陋寡聞了。
丁橋神色微變挑了挑眉。
丁橋:那他奪走我父親丁克之的心血的時候,可曾想過我這個兄弟?
楚白:他是警察!
丁橋:警察?嗬,你就那麼確定,他是個好警察?
楚白:丁橋,法是最好的審判者,如今你坐在這裏,這就是孰是孰非的答案!
丁橋:那你爸爸楚江河現在又坐在哪裏呢?
楚白:丁橋你...
丁橋擺擺手:孩子,汝之蜜糖吾之砒霜罷了~楚白,我不告訴你是為了保護你~
楚白方寸大亂,但還在強行壓抑著情緒。
楚白:願聞其詳。
丁橋:人嘛,總得有個念想,當你想要的答案和你所期待的大相徑庭的時候,那這個答案,還不如不知道。
楚白:說!
丁橋:唉,年輕人總是急躁,不過作為兒子這麼些年對自己父親的事兒全然不知也確實難為你了,既然這樣...
丁橋的表情似乎為難到了極點。
丁橋:我就告訴你吧...
丁橋充滿回憶的神色,讓楚白不由自主的進入到了他所講述的二十四年前的那一天,那是丁克之去世後的第四天,葬禮已經結束了。
也就是,1995年。
丁橋急躁的看著麵前的楚江河,倒是楚江河的神情風輕雲淡。
丁橋:老楚你什麼意思?我賣家都定了,你現在要撤梯子?
楚江河示意丁橋冷靜,丁橋悶不作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運氣。
楚江河:你先別急,撤梯子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做事也太不計後果了!你找的那些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販毒的!回頭錢沒到手,我倆再吃了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