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含蕊轉臉看著喬寒羽,眼中閃著晶瑩的光。

本以為今天非要鬧僵,畢竟她就算再不想當著齊王妃的麵和施蓉蓉硬碰硬,也不能平白無故受這羞辱。

不想蘇傾雪和喬寒羽竟都站在她這一邊,這份人情她記下了。

施蓉蓉的臉色已經變的十分難看,冷笑道:“沈夫人倒是會說話,許含蕊給了你什麼好處,你要跟本姑娘做對?”

喬寒羽卻是聽不下去了,沉了臉色:“施姑娘這話什麼意思?我們都是來品嚐梅花釀的,哪裏與施姑娘做對了?我等上門來都是客,施姑娘也算是齊王府的主子,就這樣對待客人?這樣的待客之道,我今天是第一次見識!”

施蓉蓉頓時大怒:“你——”

“蓉蓉?”齊王妃臉色一沉,“喬姑娘說的對,今天上門來的都是本妃的客人,你要撒嬌使性子,也要分一分場合,還不給許姑娘道歉?”

施蓉蓉惱羞成怒:“姑姑,我又沒做錯事,為什麼要給許含蕊道歉?她成了太子妃就了不起了嗎,要不是我讓著她,太子妃哪輪到她做,她有什麼資格接受我的道歉!”

喬寒羽冷笑一聲:“原來這太子妃人選是施姑娘決定的,施姑娘本事可真不小,失敬失敬!”

此話一出,不但施蓉蓉臉色大變,齊王妃眼裏都閃過一絲慌亂,回身就給了施蓉蓉一記耳光!

施蓉蓉疼的尖叫一聲,捂著臉叫:“姑姑!”

“你還不閉嘴!”齊王妃氣白了臉,“平日裏你任性倒也罷了,選太子妃是何等大事,豈容你胡言亂語,是本妃太慣著你了!還不退下!”

施蓉蓉也知道自己一時嘴快,說錯了話,齊王妃發這樣大的火,更是讓她害怕,隻能狠狠瞪了喬寒羽一眼,捂著臉跑了。

齊王妃臉色稍緩,道:“蓉蓉被本妃慣壞了,各位見諒。花園裏的花開的正好,各位可先去觀賞,稍候再請各位品嚐梅花釀。”

眾人齊齊行禮,前往花園賞花。

齊王妃看著蘇傾雪的背影,臉色陰沉的可怕。

方才要不是蘇傾雪先開口,喬寒羽也不會為許含蕊說話,隻要許含蕊發作,在眾千金麵前就失了儀態,等事情傳開,許含蕊必成笑柄,被人指責沒有資格做太子妃。

看來齊王說的不錯,蘇傾雪不是個善茬,要想辦法除掉她,沈延和太子才會少一強助。

花園裏,許含蕊鄭重向蘇傾雪和喬寒羽道謝:“若不是夫人和喬姐姐,我今日必定失態,大恩大德,妹妹銘記於心!”

蘇傾雪微笑:“許姑娘客氣了,不過是說話的事兒,哪就算什麼恩德了,許姑娘這是要折煞於我!”

喬寒羽揚了揚眉:“夫人說的是,我就是看不慣施蓉蓉那目中無人的樣子!許妹妹,你這性子也確實綿軟了些,容易吃虧。要不我教你練武吧,誰敢欺負你,你大耳䀨子打過去,看誰還敢在你麵前舞舞紮紮!”

蘇傾雪她這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許含蕊眉眼彎彎道:“喬姐姐快別取笑我了,練武要從小開始,我都多大年紀了,身子骨都硬了,練不得了!”

喬寒羽哈哈一笑:“妹妹別謙虛了,我可知道妹妹自小練習跳舞,身子軟的跟沒有骨頭一樣,練武最適合了!就算練不成高深的武開車,練一膀子力氣也好,總不能讓人欺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