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蓉臉都紅了,低聲道:“嗯。”
既然都說到沈澤年了,老爺子這才皺了皺眉頭,道:“這沈澤年是怎麼回事?吃個早飯還要派人請幾遍啊?這飯菜都要涼了,他還不來?”
這個時候,江辭深這才抬起頭,漫不經心地說道:“他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起來唱戲,早上怎麼可能有精神?”
這個事情本來是沈家的秘密,不過現在江辭深和葉杏都是自己人了,他們也都知道了,老爺子和沈清蓉也沒有藏著掖著了。
沈清蓉弱弱地開口道:“可是以往澤——他,他也起來很早的。”
聽了沈清蓉的話,江辭深這才不緊不慢道:“那就是昨天晚上葉杏給他紮了兩針,將他紮暈過去了,他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沈老爺子:“.......”
沈清蓉:“......”
看著沈老爺子和沈清蓉一副懷疑人生的樣子,葉杏隻好解釋道:“他昨天犯病了,差點將辭深給掐死了,我也是情急之下,這才紮了他兩針的。”
沈清蓉心疼沈澤年,忍不住低聲嘀咕道:“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說了,讓你不要進去那個院子嗎?”
江辭深一臉認真道:“你隻是跟她說了,沒有跟我說啊。”
沈清蓉:“........”他說得又有道理的樣子,她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駁。
正好這個時候,沈澤年從門外進來了。
他的樣子看起來比昨天更加嚴重了,雙眼之下還是深沉的烏青色,一臉疲態。
他坐了下來,沈清蓉當即擔憂地看向他,道:“澤——不是,澤年,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
沈澤年本來有些意興闌珊的感覺,但是聽到沈清蓉今天居然叫他名字,而不是像往常一樣叫他澤年哥哥,他幽深的雙眸倒是浮起了一抹疑惑來。
而且,沈清蓉還用那種十分擔憂的目光看著自己,這就更讓他疑惑了。
“我挺好的,沒有什麼不舒服。”沈澤年說道。
葉杏這才看向了沈清蓉,道:“他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聽了葉杏的話,沈澤年的臉色這才變得凝重了幾分。
他看向了葉杏,聲音有些暗沉,道:“我應該知道什麼?或者是說,我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江辭深語氣淡漠道:“也沒有什麼,就就是險些將我掐死了。”
沈澤年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更加的沉重壓抑了,整個人仿佛瞬間就蒙上了 一種頹喪的感覺。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江辭深,又看了看葉杏,抿了抿唇瓣,這才聲音低婭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沈老爺子眉目間也全是擔憂,這才看向了葉杏,低聲道:“葉大夫,澤年這個病,你能治嗎?有沒有什麼頭緒?”
葉杏道:“先讓他吃飯吧,吃完早飯我給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