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周煜照那種?莽夫?”江辭深突然咬牙切齒地打斷她的話,最後兩個字還帶了濃濃的嘲諷意味。
葉杏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上手扒了他的衣服。
江辭深見自己整個人都被剝了個精光,一張俊臉又紅了個透徹,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傷的是手和腳,你將我剝光了做什麼?”
葉杏:“......”對噢,他傷的是手和腳啊,她將人剝光了做什麼?
不過葉杏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了,很快就穩住了,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解釋道:“你很久沒有活動過了,全身血液不通暢,不利於你康複,我要給你全身針灸一次,舒筋活血,這樣有利於你身體的康複,懂?”
江辭深仍然眸光深沉地盯著葉杏的臉,然後冷哼道:“我懷疑你是想要耍流氓,不過暫時沒有證據。”
葉杏略帶心虛地掏出了第一根銀針,直接紮進了江辭深的穴位中,冷哼道:“你不相信我的人品,也要相信我的品味吧?你現在這個弱不禁風的樣子,瘦不拉幾的,有什麼好——”
這個時候,葉杏已經紮到了江辭深的身上,寬厚的肩膀,結實的胸膛,緊致的肌肉,甚至還有人魚線和腹肌——
可能是因為常年在家,所以他身上的皮膚還顯得很白。
總之不管怎麼說,都跟瘦不拉幾的弱雞打不上邊啊。
這江辭深平日裏頭看著挺病嬌文弱的,想不到身材還挺有料的呢,早知道剛才給他洗澡的時候應該多摸幾把的,起碼過過手癮啊,也算是給自己的精神損失費了。
葉杏心裏頭暗自嘀咕,不過下針的動作仍然是足夠快狠準的,很快就給江辭深完成了針灸。
針灸之後,葉杏這才重新舂了藥,給江辭深換上了,然後包紮好,這才道:“動作幅度都小心,晚上有什麼需求直接叫我,別好不容易接上的筋骨給弄歪了。”
說罷,不等江辭深回答,她就打了個哈欠,直接走進了房間中。
葉杏累壞了,很快就進入 了夢鄉,倒是江辭深,隔著一堵牆聽著葉杏均勻綿長的呼吸,腦子裏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毫無睡意——
次日,葉杏早早就起來了。
她正要給江辭深做早飯,周煜照居然來了。
他撿了一根棍子當拐杖,拄著拐杖來的,手裏頭還拎著個籃子,裏頭是大牛娘蒸的饅頭。
你別說,大牛娘蒸的包子和饅頭那是真不錯,各個都是白白胖胖的,鬆軟飽滿,看著就好吃。
不過葉杏就是再厚的臉皮也不好意思吃人家那麼東西了,昨天晚上大牛娘才拎了那麼多的臘味過來,這一大早的,又送饅頭過來,就是再厚的家底也經不住這麼敗啊。
“周大哥,你怎麼又拿東西來了?昨天晚上剛拿了這麼多!你這樣叫我怎麼好意思?”葉杏說道。
周煜照想到昨天晚上大嫂對自己說的話,眸光深沉了幾分,甚至有幾分灼熱地落在了葉杏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