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減肥,回到健康的樣子,必須先將身體的激素排出去,再調理好脾胃。
所以葉杏又給自己開了兩個藥方,打算明天采購的同時給自己抓藥。
記錄完這些後,葉杏見江辭深還沒有回來,這才放下紙筆,走向了隔壁的張家。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頭傳來了一陣慌慌張張的聲音。
“嗆著了!興邦是不是嗆著了!興邦——”
“真是嗆著了!興邦,你別嚇阿奶啊!興邦,你說句話啊!”
“吃兩口飯,趕緊吃兩口飯將那花生米咽下去!來,趕緊吃——”
張嬸子說著,急忙捧來了一大碗米飯,就要往張興邦的嘴裏頭塞下去。
這個時候,張興邦的臉色已經紅到發紫,明顯是被花生米堵住了,已經呼吸不過來了。
見張嬸子還要往他嘴裏頭喂飯,葉杏當即大喝道:“張嬸子!不要喂飯!他已經嗆到了,呼吸不過來,如果再喂食物,他會有生命危險!”
一聽葉杏這麼說,張嬸子嚇得頓住了動作。
見孩子馬上就要不行了,張大樹的媳婦嚇哭了,急忙看向了張大樹,道:“去叫張叔啊!快去叫張叔啊!興邦!興邦你別嚇娘啊!趕緊將花生米吐出來啊!”
張叔是雲水村的村醫。
“對!趕緊去叫張叔!大樹,快啊!”張嬸子也催促道。
張興邦已經快要憋不住了,小臉青紫青紫的。
葉杏走進屋子,直接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張興邦。
“葉杏!你要做什麼!興邦已經不能呼吸了,你還要勒住他!你是不是想要害死他!你這個毒婦!我打死你!”
張嬸子見葉杏這個動作似乎在勒住張興邦,當即氣得抄起了掃帚,情急之下,直接一個掃帚砸在了葉杏的背後。
葉杏悶哼了一聲,不過仍沒有放開張興邦,她一手做拳頭,一手壓在張興邦肚臍上兩寸的地方,包住了拳頭,然後對著胸腹方向用力——
“葉杏!放開我孫子!你這個天殺的毒婦!你這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毒婦啊!”張嬸子見葉杏一下一下撞著張興邦,又急又氣,不斷用掃帚拍打葉杏的後背,大喊大叫道。
“張嬸子!她在救興邦!她在救人!你住手!”江辭深看出了一些門道,當即神色嚴肅地喝停了張嬸子。
聽江辭深這麼說,張嬸子這才頓住了手上的動作。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看葉杏那個奇怪的動作,又驚疑不定地看向了江辭深,緊張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辭深兄弟,她,她真的是在救興邦?”
江辭深肯定地點了點頭,聲音沉啞而冷靜,道:“是,她的確是在救興邦,這個法子我在部隊見過的,她的手法很專業。”
又會針灸,又會救人,現在的葉杏,到底是誰?
江辭深眯起了眼眸,深深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