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歸羽帶著來到一間棋牌室,裏麵幾乎坐滿了人,有打牌的打麻將的,下象棋的。基本都是中老年人,打牌有人輸了總是會大吼大叫,整個環境顯得非常吵。
二手煙飄滿了整個屋子,見白歸羽皺著眉頭,李承乾用斥力把煙霧從他身邊隔離開來,當然隻用了很少的力量,僅僅隻能把煙霧驅散開而已,不然走著走著突然把別人彈飛了那就搞笑了。
李承乾已經漸漸掌握精準控製力量的方法了。光力量大沒用,還得要精細運作,這樣才能適應各種作戰環境。
把煙霧擋在身邊,刻意用肉眼看還是比較明顯的,但是棋牌室的人注意力完全不在他們身上,也就無所謂了。
“王婆婆就在前麵。”白歸羽說道。
他倆來到一處麻將桌前,四個大媽在打著撲克,第一位個大媽滿臉皺紋,脖子和手腕上全是金銀首飾,神情似乎十分得意。
第二位大媽舉止優雅,穿著藍色印花長袖,摸牌打牌不急不躁,說話卻每一句都帶粗口。
第三位大媽穿著華貴的名牌衣服,聲音卻是最大的,因為她抓了一手好牌,牌好底氣就足,聲音自然大。
前麵三位個性比起第四位大媽簡直是弱爆了,這位大媽更是重量級,頭上是金色大波浪,帶著一副墨鏡,嘴上還抽著煙,胳膊上還有一個老虎刺青。
李承乾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四位大媽不管哪一個是王婆婆,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啊,最好不要是第四個胳膊上有刺青大媽的就行。
誰知白歸羽輕輕地咳嗽一聲,幾個大媽的視線立刻從牌桌上移開看著他倆。
一股無形的氣場把他倆壓製的死死的,縱使李承乾有斥力也沒用,這是氣勢上的差距。
“你倆找誰呀,小青,是不是來找你的。”第一位大媽看向第三位大媽。
“不是啊,這位孩子長得這麼漂亮,是不是你的親戚啊,春梅?”第三位大媽對著第二位大媽說道。
“吾伐曉得,司佐儂的伐,劍花?”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第四位大媽,終於開口了:“來了啊小羽,我馬上把具體事情說給你聽,不過得等我把這一把打完。”
“嗯,好的王婆婆。”白歸羽回應道。
這時,李承乾小聲的問白歸羽:“這四位嬸什麼來頭?怎麼這麼奇怪啊。”
聲音很小,卻被四位大媽瞬間聽到。
“儂說唔是大嬸?阿拉把儂個小赤佬從這裏轟出去相信伐!”第二位大媽眉頭一皺白眼一翻罵道。
“就是,我們四大金花在這裏還沒人不認識,你居然敢說我們是大嬸?”
這時第四位大媽,也就是王婆婆說話了:“姐妹們先不要衝動,小羽啊,這是你帶來的朋友?”言語間也充斥著不滿。
白歸羽先是回頭白了李承乾一眼,隨後又恭恭敬敬的說道:“是的,王婆婆,我這位朋友他是外地來的,不小心冒犯了各位婆婆,希望各位婆婆原諒他。”
聽到這句話後,四個大媽又自顧自的開始打牌了。
李承乾內心猶如一萬頭駱駝奔過。
過了幾分鍾,她們終於把牌打完了,其他幾個大媽相繼離開,王婆婆站起身對著白歸羽說道:“小羽,跟我來吧,這裏太吵,不適合說話。”
幾人被王婆帶領來到一個茶水間,四周安靜了許多。
坐在沙發上,王婆婆一邊喝水一邊悠閑地抽著煙,隻見她開口說道:“這次是個私人委托,委托人說他家裏出現了靈異事件,而且聽他所說還是很凶的那種,所以我就打電話找你幫忙了。”
“請婆婆再詳細的說一說情況,我好準備東西。”
“是這樣的,城裏有一戶做生意的人家,姓許,家裏一共三個兄弟,有一天他們的老頭子經常對家裏人說做噩夢有個滿頭白發的鬼要殺他。他們家認為遇到髒東西了,但是不管用什麼符都沒有效果。這幾天那個老頭子身體越來越虛弱,再不救他估計就要駕鶴西去了。”
李承乾說道:“王婆婆,我有個問題,之前你說他們家有三兄弟,那這三兄弟有沒有遇到這種怪事?”
王婆婆瞟了他一眼,顯然對他剛才說她大嬸的事還耿耿於懷。
“那三個兄弟倒是沒什麼事,至少他們是這麼說的,而且我在他們眉宇間也沒瞧出來異樣。”
“那這樣吧,請婆婆給我他們的聯係方式和地址,我馬上去看一下。”
“也好,光是說是看不出來什麼的,想找到問題還得實際行動,不過婆婆有言在先,他們家確實招惹了一個很可怕的髒東西。”
拿到地址後,李承乾就和白歸羽立即出發準備去那許家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