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段木謙陸溪知三人,一輛馬車。
笙簫默那邊三人說說笑笑,穆寒一趕著馬車也不耽誤說話,幾人聊累了,便閉目養神。
而段木謙跟他倆在一處,聊起天來就比較困難了。
陸溪知專心致誌駕馬車,能回個嗯已經是極限,忘憂全程不說一句話,段木謙說什麼,忘憂就聽著,從不主動開話題。
忘憂和陸溪知的笑點,更是高的離譜,段木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看到他倆笑。
一到歇息的時候,段木謙下了馬車便去找穆寒一,將自己憋在心裏的話,全說給穆寒一聽。
穆寒一在錦衣衛中,是出了名的話嘮,這兩人碰到一起,可謂是聊的熱火朝天。
傍晚,太尉府中,萬縱擎見司徒樂允到來,質疑道:“我的罪證不是在你們北涼人的手中嗎?為什麼蕭遇溪手中也有?
司徒樂允無奈的說道:“我怎麼會傻到將你的罪證給蕭遇溪,再說了,蕭遇溪手中若真有你的把柄,他會到現在都不告你嗎?
表麵像是殺雞儆猴,實則是在唬你罷了!”
萬縱擎怒道:“他都能找到開封府尹的罪證,怎麼會找不到我的?
若你不能盡快除掉蕭遇溪,我就和你們魚死網破,大不了都不活”。
麵對萬縱擎這番話,司徒樂允雖心有怒火,但也不敢發作,萬縱擎是虱子多了不怕咬,硬來的話,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隻好勸說道:“夜離已經回到北涼,待找準時機,會去刺殺蕭遇溪的,他活不了多久”。
萬縱擎冷哼一聲沒再說話,一甩袖轉身進了房間,司徒樂允也轉身離開了太尉府。
暗殺宮外,司徒夜離帶著士兵前來,本想趁陌齊堰不在,端掉暗殺宮,然而卻在暗殺宮中看到了陌齊堰。
陌齊堰直言道:“司徒夜離,雖然那日我沒有打過你,但不代表我現在還打不過你,若你執意攻打暗殺宮,我也不介意跟你拚一拚”。
司徒夜離明顯有些慌,畢竟被蕭遇溪傷到,到現在還沒有恢複,這會跟陌齊堰打,也未必能討到好處。
隨後想到木雲舒,便威脅道:“陌齊堰,你歸順於我,我給你解藥去救木雲舒,這個買賣你做不做”?
司徒夜離知道陌齊堰在乎木雲舒,斷然不會看著木雲舒死去,可司徒夜離不知,蕭遇溪已經將木雲舒的毒解了。
陌齊堰沒有說話,手心卻已經泛起靈力,抬手便對著司徒夜離打出,法力直衝司徒夜離,雙方的士兵都有些懵。
司徒夜離躲不過,也隻得施法阻擋,兩股靈力炸開,司徒夜離被擊退好遠,士兵也倒了不少。
司徒夜離沒有辦法,隻好帶人撤離,陌齊堰有些疑惑的說道:“我有變的這麼厲害嗎?還是司徒夜離受傷了”?
轉身卻看到士兵們詫異的目光,陌齊堰隻好解釋道:“別多想,我和司徒夜離都不是神仙,隻是機緣巧合下,獲得的法力”。
士兵們紛紛點頭,但目光始終若有若無的看向陌齊堰,滿臉的不可置信。
古影已經帶著冷鳶回到山林中,那間木屋內。
冷鳶醒來,坐起身錘了錘額頭,隨後想起來,係統景生氣,隨後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昏了。
剛準備下床,才發現自己似乎並不在原來的住處,屋內沒有點蠟燭,漆黑一片,冷鳶心中有些害怕,但還是摸索著下了床。
走著走著,冷鳶發現這裏似乎是之前住的小木屋,帶著疑惑,冷鳶走到了桌前,真的在桌子上摸到了蠟燭。
隨後又在抽屜裏找到了火折子,剛點亮了蠟燭,古影就推開門走了進來,冷鳶見到古影連忙問道:“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突然昏倒”?
古影沒有回答,而是問道:“那個人跟你說了什麼?她有說自己是係統嗎”?
冷鳶應道:“是的,她說自己是係統,跟我說每月七號,去高處往下看,見到粉色的雲霧就可以跳,跳下去就可以回到現代”。
古影連忙反駁道:“她不是係統,影才是係統,她惡意引導現代人,被影發現了,兩個人就打了起來”。
“她之所以將我們迷昏,是為了不暴露,繼續誤導我們,還好我裝作昏倒,蒙混了過去,才得知這些真相”。
麵對這個解釋,冷鳶一時間不知道該信誰,但現在跟古影在一處,也隻得暫且相信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