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若是今日想要你死,你便活不過明日,此番給你個教訓,若是再犯,簌離可不會手軟”。
蘇懿月說罷,便轉過身進了房間,祁落雲越過司徒樂允,出了院子,看到靜緋擔憂的眼神,將手中的藥遞給靜緋。
說道:“司徒樂允那一拳可不輕,你還好嗎?這是母妃給我用的藥,你也拿去塗一塗吧,會好些”。
靜緋有些驚訝,隨後緩緩伸手,將藥接了過來,輕聲應道:“謝三公主”。
祁落雲轉身離開,進門時,與出來的司徒樂允擦肩而過,靜緋見司徒樂允出來,連忙將藥塞進袖中。
府中鬧的烏煙瘴氣,祁蒼瀾卻跟著祁念惜,在盛京中閑逛。
此時的祁念惜,跟祁蒼瀾一點隔閡都沒有了,拉著祁蒼瀾,介紹著盛京中的美食,美酒。
祁蒼瀾任由祁念惜拉著,一臉寵溺的看著祁念惜,到了醉仙居,祁念惜才鬆開祁蒼瀾。
老板見到祁念惜,連忙上前說道:“三王爺,你可來了,這次還是老規矩嗎”?
祁念惜還沒有回應,老板就看到了祁蒼瀾,明顯有些驚訝,隨後說道:“大王爺,您比較喜歡烈酒還是淡些的酒,我給您盛來嚐嚐”。
祁蒼瀾擺手笑著說道:“都依念惜,問他便好,本王就過來湊個熱鬧”。
看著祁蒼瀾寵溺的笑,老板一時有些不敢置信,也疑惑三王爺什麼時候跟大王爺關係這麼好了。
祁念惜說道:“老板,陳年佳釀來一壇,上次那個桃花醉來兩壇”。
老板應下去裝酒,祁念惜走走看看,聞了聞酒香,隨後打趣道:“老板你不仗義啊,釀出了新酒,居然不跟我說”。
老板笑著回應道:“以王爺你這鼻子,老夫我就算不說,也瞞不過你啊,王爺你盛些嚐嚐,看老夫我這新酒如何”?
祁念惜也不客氣,拿起勺子便舀了一勺,將酒倒入碗中,端起酒仔細聞了聞,喝了一口隨後抿了抿唇,說道:“這酒倒是夠烈,隻是我喝不慣,若是放在邊關,應該很受歡迎”。
老板笑著回應道:“上次王爺你取酒,說是帶給輔政王嚐嚐,我就想著,像輔政王少將軍,這樣有勇有謀的人,或許會更喜歡烈酒。
所以就釀了此酒,還請王爺如若有空,幫我給輔政王帶壇酒”。
祁念惜應道:“好說,我等下去裕陵酒家吃飯,順便將酒帶過去”。
老板連忙說道:“那就多謝王爺了,我給王爺你多裝些酒”。
待打好酒,祁蒼瀾拿出錢袋,祁念惜連忙製止道:“皇兄,我說過要請你喝陳年佳釀的,這銀子,你可不能出”。
隨後便拿出銀子遞給老板,便提著酒,對祁蒼瀾說道“皇兄,我們走吧”!
祁蒼瀾從祁念溪手中接過兩壇,兩人就這麼提著酒,說說笑笑的向裕陵酒家而去。
輔政王府內,蕭遇溪執筆寫下一封信,交給了陌齊堰,並囑咐道:“將此信送到逸趣閣 硯思遠的手中,硯思遠看後,自會帶你去取東西”。
陌齊堰接過信件,應下便去做了。
臧嵐進來說道:“主子,少將軍來了”。
蕭遇溪緩緩應道:“讓他進來吧,少將軍既然來了,你去弄些好酒好菜,我們一起好好喝一杯”。
臧嵐應下,轉身出了房門,不一會顧卿恒就走了進來,蕭遇溪放下筆墨,說道:“少將軍請坐”。
顧卿恒坐下,直言道:“那天,在裕陵酒家發生的事,你能否給我一個解釋呢”?
蕭遇溪給顧卿恒倒了杯茶水,漫不經心的回應道:“如果我沒有記錯,在玄月城,醉酒後,我曾問過你一個問題,你還記得嗎”?
顧卿恒回想當時的情景,蕭遇溪喝醉了,讓自己陪他去城樓上吹吹風,言語中,他問自己,“人死後會入輪回,那神死後會到哪裏”。
可自己當時並沒有在意,隻當他是喝醉了,在胡言亂語。
顧卿恒有些不可置信,略帶質疑的說道:“你是神”?
蕭遇溪端起茶杯,認真的說道:“是,但有件事,我需要跟你坦白,那天你也看到了,我接他那一掌,以你們的視角,我是昏迷了。
可實際上,我的軀體心脈受損,靈魄被逼出體外,靈魄在上天庭養了數日,靠著藥浴慢慢恢複,我才得以醒來。
而你呢,你隻是一個凡人,你沒有靈魄,若他那掌打在你身上,你如今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