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恒上了三樓,瞧見蕭遇溪站在窗前,上前說道:“去百裏國這一路上,可還順利”?
蕭遇溪看向遠處的景色,回應道:“都知本王不會武功,這一路上不來些刺客,反倒不正常了”。
顧卿恒嗤笑一聲,“你看的可真開,不過你這個職位,確實很危險,我都有些擔憂你的安危了”。
蕭遇溪調侃道:“既然少將軍如此擔憂本王,不如跟陛下申請,貼身保護本王”。
顧卿恒慵懶道:“那你可想多了,本將軍可是要征戰四方,保家衛國的,怎能圍在你身邊轉”?
蕭遇溪淡然一笑,沒有再說話,顧卿恒提醒道:“你的王妃險些被人毀容了,你知不知道”?
顧卿恒見蕭遇溪神情自若,沒有半分擔憂之色,就知道蕭遇溪不喜歡祁傾歌,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一絲舒暢。
臧嵐上來說道:“主子,三王爺來了”。
兩人這才下了樓,祁念惜見到蕭遇溪連忙說道:“聽說輔政王你回來了,我特意買了酒來此”。
蕭遇溪聞言說道:“三王爺有心了,這飯菜也陸續在上了,坐下我們大家一起喝幾杯”。
蕭遇溪和顧卿恒落了座,祁念惜剛想給眾人斟酒,臧嵐就拿起酒,說道:“王爺你坐,倒酒這些事,我來就好”。
三王爺聞言,笑著應道:“那就有勞了”,這才緩緩坐下。
臧嵐為眾人倒了酒,才坐下,顧卿恒怕溫如月不會喝酒,還小聲問了句,“會喝酒嗎,不會的話不必勉強”。
溫如月心中一暖,應道:“少喝些沒事的,少將軍放心”。
古影見狀想問下冷鳶,結果卻看到冷鳶端起酒杯,一口悶了,隨後還對祁念惜說道:“三王爺,這酒真是不錯”。
祁念惜輕笑著說道:“謝小姐不嫌”,臧嵐見狀又給冷鳶倒滿了酒,冷鳶笑著說了聲謝謝,古影看著一時不知說些什麼。
幾人吃吃喝喝,溫如月有些驚訝,輔政王竟如此好相處,顧卿恒卻早已習慣,也喜歡這種沒有拘束的感覺。
最後眾人舉杯同飲,結束了這場飯局。
蕭遇溪起身說道:“酒喝多了,總想吹吹風,各位請便”,說罷便上了三樓。
剛到了樓上,蕭遇溪便捂著胸口進了房間,盤腿坐下,樊繼明隨後現身,對蕭遇溪說道:“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蕭神君”。
蕭遇溪站起身,冷笑一聲說道:“樊長老您憑一己之力,就做到讓天界最強的人隕落,如今不過是一個天選之人,您怎麼如此重視呢”?
樊繼明看出蕭遇溪是在拖延時間,也知道南陌會趕來,瞬間對蕭遇溪出手,蕭遇溪無奈隻好反擊。
兩股靈力相撞,蕭遇溪被彈飛出好遠,運動輕功才不至於摔倒,樊繼明嘲諷道:“看來蕭神君為情所困,一夜白頭,自甘墮落全都是真的啊!你跟南陌如今差的可真不是一星半點”。
說罷沒給蕭遇溪任何反應的機會,用魔魘之氣瞬間扼製住蕭遇溪的脖子,將其拽了起來,看著蕭遇溪痛苦的樣子,樊繼明說道:“你我本無恩怨,要怪就怪你這天選之人的命格”。
蕭遇溪快要窒息,根本說不出話來,南陌及時趕到,對樊繼明出手,樊繼明無暇顧及,這才鬆開了蕭遇溪。
蕭遇溪連忙施法,使自己緩緩落地,隨後緩了口氣,便上前參與了進去,然而盡管是二打一,依舊討不到半點優勢。
樊繼明要的本就是蕭遇溪的命,自然也是下死手,南陌稍不留神,樊繼明便將蕭遇溪打飛出去好遠,落在門前不遠處。
蕭遇溪吐了口血,試圖起身,卻有心無力。
顧卿恒上樓找蕭遇溪,卻沒有瞧見蕭遇溪的身影,轉了幾個窗口,都沒有找到蕭遇溪。
顧卿恒正納悶著,就瞧見一個房間閃過亮光,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上前推開了房門,然而卻看到了兩個打鬥的身影,以及受傷倒地的蕭遇溪。
南陌見有人進來,本想住手,以免傷及無辜,樊繼明卻一直糾纏,南陌無奈隻好還手。
顧卿恒看著兩人手中一黑一白的團霧,連忙扶起蕭遇溪,問道:“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人”?
蕭遇溪冷厲的說道:“不要摻和,出去”。
顧卿恒見蕭遇溪趕自己,就知道這倆人不是普通人,可又不想看著蕭遇溪遇險,扶著蕭遇溪說道:“我不上去摻合,我扶著你離開這,你在這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