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門外等候的臧嵐,看著其他官員都出來了,卻不見蕭遇溪,頓時急的來回踱步,太監慌張趕來說道:“快,將馬車駕進去,輔政王有些不適”。
臧嵐一聽頓時急了,不管不顧的向皇宮內跑去,太監剛想派人攔住他,車夫便說道:“他是輔政王的貼身侍從,馬車我來駕”。
太監聞言便沒有阻攔臧嵐,催促道:“快些”,車夫連忙應下,將馬車駛進皇宮。
臧嵐看著捂著胸口的蕭遇溪,連忙上前,卻被祁言澤攔住,蕭遇溪抬眼看到臧嵐,有些艱難的說道:“陛下,他是我的侍從”。
祁言澤這才放下手,讓臧嵐靠近,臧嵐連忙扶住蕭遇溪,顧千丞見狀鬆開了手,說道:“這次輔政王忘了用藥,你身為他的侍從,要時刻想著,提醒他”。
臧嵐緩緩點頭應下,馬車駕了過來,臧嵐連忙扶著蕭遇溪上馬車,祁言澤站在原地,看著馬車漸行漸遠,歎息一聲說道:
“原聽將軍你說,是在邊境救下的蕭遇溪,朕見他一頭白發,還懷疑他是北涼的人。沒想到他居然中了北涼的毒,想來是與北涼有私人恩怨”。
顧千丞回應道:“陛下,有這一條就夠了,蕭遇溪隻要對北涼有恨,那他所有的計劃必定是衝著北涼去的,我們隻要助他將這把火越燒越旺就好”。
盛京城內,木雲舒剛來到裕陵酒家,就聽到客人說輔政王病了,臉色差的像中毒了一樣。
木雲舒並沒有太大的波瀾,他並不相信,昨日還生龍活虎的他,今日就病了,大抵又是騙人的把戲罷了。
盡管心中說著不在意,卻沒有遠離,繼續聽著客人之間的談話,另一位客官回應道:“許是在花滿樓中的毒,從他將人從三樓抱下來時,臉色就已經很難看了,隻是當時怒氣掩蓋,所以不是很明顯。”
“你再想想看啊!那人隻是被迷暈,又沒有生命危險,輔政王完全可以將人安置在花滿樓,著手參與調查。為什麼急匆匆的坐馬車離開呢”?
木雲舒心頭一顫,莫不是自己誤會了蕭遇溪,讓自己穿他的衣服隻是巧合,並非有意。
臧嵐扶著蕭遇溪,看著蕭遇溪難受的樣子,擔憂又氣憤的說道:“你是三歲小孩嗎,連藥都能忘記吃,再堅持一會,馬上就到王府了”。
說話間,馬車突然停下了,臧嵐撩開馬車簾微怒道:“怎麼停了”?
車夫看著馬車前的老者,說道:“此人擋在了馬車前”。
老者一頭灰白色的頭發,衣著樸素,對臧嵐說道:“我可以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