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去了酒店餐廳——他和他太太初相識的地方。
他並沒有在餐廳裏看到他太太的身影。
他問曲聽鳶:“曲大師,我太太真的在環球酒店嗎?”
曲聽鳶點了點頭:“她確實在環球酒店。”
水草神色越發的暗淡了。
如果他太太不在酒店餐廳,那多半就是在酒店房間了……
“我在酒店大堂等她吧。”
水草去了酒店大堂的沙發區坐下。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酒店電梯區,神色看起來有些局促不安。
【水草哥哥和他太太的相遇簡直像小說情節一樣夢幻啊】
【如果水草的太太真的和別的男人在這裏偷歡,那就太諷刺了。他太太好狠,是有多討厭水草,才會把偷歡地選在了這】
【唉,水草看上去好緊張,真讓人心疼。他真不應該對這樣的女人癡情的】
水草約莫等了十來分鍾,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電梯裏出來了。
他太太葛佳語挽著一個年輕陌生男人的手臂,倆人有說有笑的往這邊走來。
陌生男人一臉憐愛地看著葛佳語,還抬手輕捏了捏葛佳語的臉蛋。
葛佳語笑得滿臉嬌羞。
看到這一幕,水草仿佛如墜冰窖般,都忘了該怎麼呼吸了。
他站起身,想喊葛佳語的名字。但幾次開口,他都震驚、難以置信到發不出聲音。
眼見著葛佳語和陌生男人就要越過他走了,水草終於出了聲。
“佳語。”
他聲音蒼白,拿著手機的手都有點在顫抖。
葛佳語聽到聲音,轉過身。
看到水草,她先是詫異了幾秒,隨後神情淡然。
她鬆開了挽著陌生男人手臂的手,沒什麼情緒起伏地問:“你怎麼在這裏?”
【這就是水草的老婆?確實漂亮啊,婀娜多姿啊!】
【漂亮有什麼用。一個給自己老公戴了綠帽,甚至被老公抓了現行還一臉無所謂的女人,再漂亮我也不想要】
【水草老婆的態度確實讓人火大!水草都看到她和別的男人那麼親密了,她卻一點都不慌張,甚至還覺得無所謂,這是什麼人啊!】
“他是誰?”水草強壓著聲音裏的顫抖,問葛佳語:“你們倆為什麼會手挽著手從酒店的電梯裏出來?你們去做什麼了?你沒回家是不是就是一直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對於水草的連番質問,葛佳語不耐煩地皺起眉。
“是啊,我昨晚是和他在一起,他是我的新男朋友。”
“新男朋友?”水草又氣又心痛:“他是你的新男朋友,我是什麼?!我可是和你領了證的合法老公!你把我放哪了!”
“你要是覺得被戴綠帽了,就離婚啊!”葛佳語不在乎地道:“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就算我們要離婚,你也別想從我這裏分走半點財產。”
【我靠,這女的太不要臉了吧!出軌的是她誒,對婚姻不忠的也是她誒,她卻一副她什麼都沒做錯的樣子】
【我呸,水草哥哥自己開公司開豪車的,還稀罕你那點破財產!你不就是開了個美容院,有幾個破錢啊,瞧把你得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