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哥,怎麼回事?你怎麼掉進泳池了?”陳最問。
“望哥你水性很好的啊!你怎麼會……”龐川後麵的話沒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
江望一身狼狽。
緩過勁來的他奪過龐川手裏的手機,惡狠狠地質問屏幕裏的曲聽鳶:“是不是你搞得鬼!”
“不是我,”曲聽鳶怡然自得的:“但我從你們三人的麵相看出來了,今晚是你們的死期。”
再次聽到曲聽鳶這麼說,他們仨人沒人笑得出來了,心裏都有些發毛。
“望哥,發生了什麼事啊?”龐川有些著急地問。
“你是不是腿抽筋了,才不能遊泳了?”陳最語氣裏也帶了點焦急。
江望陰沉著臉,回想剛才的事。
剛才,他依照曲聽鳶說的,在外麵晃了一圈。
無事發生,他便喜滋滋地準備回客廳,打算讓曲聽鳶兌現承諾。
他都已經幻想起曲聽鳶好看的容貌下,會是怎樣曼妙的身姿了。
經過泳池的時候,他感覺背後倏地一涼,有人重重地推了他一把。
他掉進了泳池,想遊上來,卻感覺有一隻冰涼的手拽住了他的腳踝,把他往水底拉。
他慌了,拚命的往上遊。
但是那隻冰涼的手像在戲弄他似的,每次他的上半身快探出水麵了,那隻手就用力一拽,直接把他整個人都拽進了水底……
江望講述完,突然想到了什麼,陰惻惻的目光掃視在場的每一個人。
“你們剛才是不是有人偷偷出來了,推得我?你們是不是有人和這個女人是一夥的?!”江望指著屏幕裏的曲聽鳶問眾人。
大家一臉懵,茫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望哥,我們沒人偷偷出來推你啊!”
“我們都不認識這個女人,怎麼可能和這個女人是一夥的。”
龐川咽了咽口水,有些發怵地問:“就算有人偷偷出來推你了,可是池底的那隻手怎麼解釋?”
龐川的問題,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大家覺得後脊一陣發涼的同時,周遭的氣溫好像都降低了一些。
江望心底同樣發毛,但是他表麵不屑的冷哼。
“你們還真信這女人說的,我們今晚會死?!哼,我是不信的,老子會長命百歲,就算你們所有人都死了,老子也會活得好好的!”
江望說完,起身往客廳走去。
大家跟著他往裏走。
陳最和龐川對視了幾眼,抬腳也要往裏走。
龐川走在最後麵。
他剛走出一步,有什麼東西從空中快速掉了下來,擦著他的後腦勺和後背,摔在了地上。
龐川一嚇,轉身就看到他身後一盆扶桑花盆栽摔得四分五裂的。
其他人聽到動靜也轉過身,看到了摔在地上的盆栽。
龐川驚慌的往樓上看去。
這座別墅有三層,但無論是二樓還是三樓都沒有擺放盆栽。
這個差點砸中了他的盆栽,從哪來的?怎麼掉下來的?!
“望哥——!”龐川驚惶地喊江望。
江望死死地盯著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盆栽,豔紅的扶桑花攤在地上,宛如一灘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