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長河發話了,他倒是可以名正言順的管一管了。
董飛繼續說道:“我今天過來後,聽說了這件事,我也不想慣著他們,畢竟,這廠房,我連錢都給了,這就是我的地盤,他們不屬於我的員工,在我廠房裏打撲克牌,我哄他們走,這是理所當然的吧?結果他們不服氣,主動攻擊我,我這,正當防衛嘛,回擊了,沒想到這些家夥,這麼不成氣候,全都趴下了,然後這位警官,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我銬住……我倒是想要解釋原因啊,但是他完全不聽,幾次三番把我打斷,隻追究那些人被打趴下這個問題……”
蘇長河何等聰明啊,自然明白這裏頭的一些道道,他看著孫義,這家夥早已經低下頭了,“混賬,真是混賬,雷所,這就是你們所裏人的辦事風格麼?記住了,這件事,正好給我們敲了一個警鍾,某些隊伍裏的敗類,是該被清理一下了。要不然的話,外來的商人們,還敢在咱們縣裏投資嗎?”
“董老板,事情已經清楚了,這是我的失職,這兩天有些忙,所以沒有看著這邊,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這次我拍著胸脯保證,再也不會有任何人,敢對飼料廠胡來,這些不良分子,還有我們隊伍裏的敗類,我都會肅清。”
董飛搖了搖頭,說道:“蘇縣長,我想問你,你知道我們廠,前麵是哪個廠在幹,以及為什麼搬走嗎?”
蘇長河愣了一下,這事兒,他還真不清楚,畢竟他還不至於事無巨細到這個份上,“我記得,好像是一個家具廠吧?具體為什麼搬走,這個我還真不清楚。”
董飛看著他,見他心跳正常,眼神也沒有閃縮,確實說的都是實話,這才點了點頭,如果蘇長河一味的否認,反而有問題。
“沒錯,前麵確實是一個家具廠,而且這家具廠之所以搬走,原因非常的複雜……”
於是,董飛把付文濤,以及孫強之間的恩恩怨怨,都說了出來。
他說道這些話題的時候,孫義的臉都黑了,因為家具廠可沒少打電話來啊,每次都是他出去解決的。
當然了,以他和孫義的關係,當然是不能處理孫義的了。
蘇長河義憤填膺,氣得發抖,媽蛋,他到處找關係,一個勁的,想要挽留一個個老板,招商引資,結果倒好,這下麵卻在玩陰的,把一個個小老板給趕走了。
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這還有哪個老板願意過來?
難怪付文濤要這麼便宜的租給董飛了,這尼瑪除了外來的老板,縣內也沒人來當這個冤大頭了啊。
而想到這個廠房,是自己興致勃勃介紹給董飛的,蘇長河就能理解董飛的憤怒了。
“雷所,家具廠那邊,肯定打電話報警過吧?都是誰出的警?”蘇長河眼神陰冷的道。
“我,我們這邊都有出警記錄的,我來查。”雷千庭最輕鬆,他當然知道是誰了,片刻後,他就開口了,說道,“蘇縣長,家具廠的蔡老板,一共打了八個報警電話,每次帶頭出警的,都是這位孫義警官。”
“孫義,孫強,嗬嗬,我想問下孫警官,你和孫強是什麼關係啊?”蘇長河盯著孫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