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響看著葛薈喬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努力,肯定也沒有辦法挽回了,頓時原形畢露,冷冷的道:“葛薈喬,你別欺人太甚。我如果不好過,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你試試看?”唐安琪來氣了,指著羅響說道,“我給你臉了是吧?你敢動薈喬一根手指頭,我讓你們一家雞犬不寧。”
“我特麼……”羅響這兩天被這些破事折騰,暴躁的不行,眼瞅著自己的計劃破敗,又把葛薈喬得罪死了,頓時驚怒交加,準備一巴掌抽過去。
“你這是要幹什麼?”董飛輕輕拉開唐安琪,站在了羅響麵前,“你這點破事,我是不屑於管的,但你當著我的麵要打阿姨,我還真看不下去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哦,我知道了,葛薈喬,原來你在養小白臉啊,難怪你不讓我碰,嗬嗬,原來你早就有小白臉了,怕被我拆穿是吧?”羅響陷入了偏執,想到自己先被綠,眼睛都有些紅了,完全忘了,自己出軌的事實。
羅響這樣的男人,便是這樣的了,自己出軌還是理所當然,但是自己的對象不能出軌,尤其是他“老婆”的事兒,在婚禮上傳開,讓他顏麵盡失。原本想著葛薈喬這邊還好,結果好像也被綠了。
“媽蛋,你敢綠我,老子弄死你。”
“董神醫,你小心一些啊,這家夥是武術教練,會武功的。”唐安琪擔心地說道,“你讓開,他不敢動手的,隻要他動手,我保證這這輩子都要在牢房裏度過。”
董飛笑著說道:“沒事。武功嘛,我也會。”他雙手插兜,壓根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
“嗬嗬,你也會武功?”羅響一臉不屑,“我隻需要略微出手,就能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極限。”
話音未落,他一巴掌朝著董飛的臉上抽來。
“小心。”
“卑鄙。”
這一下完全是偷襲,就連葛薈喬都忍不住叫了起來。
葛薈喬和唐安琪都知道羅響的實力,臉色一瞬間變白,如果董飛正要被羅響所傷,她們也會覺得慚愧啊。
“砰。”
隻聽的一聲悶響,羅響的手腕,撞在了董飛豎起的右手上。
“啊……啊……”羅響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痛的大叫起來,“我的手,我的手骨斷了……”
“原來這就是極限啊。”董飛搖了搖頭,“滾蛋吧,以後不準在騷擾葛總一家了,否則的話,就不是隻斷你一根手了,我會把你全身的骨頭手拆掉。”
“疼,疼死我了。”羅響捂著手,慘叫著離開,他要趕緊去看看手,說不定還能接回來啊。
隻是臨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瞪了葛薈喬等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