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兜裏沒有二兩銀(1 / 2)

在興寧鎮的一個小山村裏,我和師父在此已經生活了十多年了。

在二十年前五歲的我被師傅在一片大雪中帶回了家。

十五年來我也跟著師傅走過不少地方,參與了不少詭異事件。

我打心底裏很敬重師傅,因為他是有真本事的,而且從不收取任何財物,辦完事吃頓飯就走。

這些年四處流浪漂泊,直到來到這個小山村師父才露出笑容對我說:“徒兒,以後就在此地居住了。”

師傅也是拿著這些年攢的幾千塊錢在鎮上盤了一個小鋪子,買些紙錢,香燭勉強過日。

這天我還像往常一樣看著鋪子,就看見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在說什麼出事了,死人了。

我起初並沒有在意,直到過了十來分鍾我發現師傅還沒回來我有點慌了,擔心是不是師傅出了什麼意外的我,急急忙忙出門去了。

因為師傅去菜場買菜去了,平常這個點已經提著一些菜回來了,可是今天卻還沒回來,讓我不禁心慌起來了。

出了門看見不遠處一輛救護車停著,人群中也好像圍著什麼,我推開人群走進去就看見,師傅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幾個塑料袋的菜也散落一地,瞬間我的心就沉下去了。

醫護人員一直在詢問誰是這個人的家屬,有沒有把這個人的家屬請來。

我這時回過神來,走出人群說我是他徒弟。

因為師傅六十好幾了也沒有娶妻,更沒有子女,所以我就成了師傅唯一的家屬了。

去往醫院的路上我了解了一些情況,師傅是被一輛小轎車撞到了,那輛小轎車也肇事逃逸了。

此刻我看著師傅的臉,師傅臉上的黑氣越來越重了,氣息也猶如風中殘燭一般飄蕩著。

在看麵相這門裏,麵上黑氣就等於死氣,而我跟著師傅走南闖北也學了一些皮毛功夫,懂的看相。

此時看著師傅臉上黑氣越來越多我的心也越來越沉重。

……

到了醫院之後,我跟醫護人員推著擔架,急急忙忙朝著急診室跑去。

進了急診室之後我被攔在門外了。

沒辦法,隻能在門外心裏焦急的等待著結果。

我來回轉圈了好久,終於急救室的燈滅了,門也開了。

一位醫生取下口罩搖著頭走了出來,對我說:“患者的命算是吊住了,隻不過失血過多再加上年紀也大了,生命體征不容樂觀,隨時可能發生意外,請你做好心理準備。”

我渾渾噩噩的跟著醫生去簽了字,交了所有積蓄之後還差兩千多,沒辦法跟醫院打上欠條之後我就出去籌錢了。

回了店裏,我急的團團轉,一直在想有什麼辦法可以快速籌錢。

思來想去也沒有主意,隻能回村借錢了,畢竟生活了十幾年村裏鄰居的都熟悉,出了事多少也是會幫的。

推著自行車關好店門我就騎上車回村裏了。

先去了村長家說明了情況然後跟著村長挨家挨戶的借錢去了。

從下午走到天黑最後也隻借到了一千多,村長也是二話沒說直接借了一千,我連忙感謝了之後趁著天還沒黑透騎上車又朝著鎮上蹬去。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我也到了鎮上,去鎮醫院把錢補上之後,我也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因為這些錢隻夠三天的,三天之後湊不出錢師傅就又危險了。

在鎮上店子裏靠在椅子上湊合了一晚之後,第二天我掛上了一張許久沒用的幡子,上麵寫著百元算命,不準包退錢。

架在門口後我就坐在店內等著人來。

隻可惜從白天到晚上也沒一個人來,就在我準備收幡關店的時候來了一位看著就有錢的男人。

他問了我一句現在還算命嗎,我看了眼他的麵相知道大概是為了什麼來了。

他的麵相上財氣上多了一抹暗紅色,這說明這個男人是個生意人然後生意上出現了不順。

我收好幡子之後請他進來了,我坐在櫃台後麵,問他需要算什麼。

他說算財運。

我又問他字算還是麵算。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字算準確率要高於麵算的。

那男人也想了一會說字算。

我問他心中現在第一個字是什麼,拿出紙和筆給他讓他寫在紙上。

他毫不猶豫的寫了一個財。

他的字跡很犀利,犀利中也透露著疲憊,看來這些天他為了生意上的事也是折騰的不行。

我看著這個財字,他的貝寫的很緊湊,看著像一個隻字,而他的才寫的卻很寬。

看了一會我想到了一個結果,字合並沒看出什麼問題,隻不過拆開問題就出現了。

財屬金,這說明此人是個有錢人,而貝字旁像隻字,分解一下就是一張口和一個八,口的意思很明顯,人進食都是靠嘴巴,而這個人寫的這個字上小下大,而他下麵寫的這個人,口在人上,說明他是那個管著人吃飯的,當然這裏並不是指真的吃飯,而是管著人的吃飯來源也就是錢,說明此人就是公司老板,而才寫的很大說明手下有不少有才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