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發什麼呆呢,特殊人才!”小海發覺有人拍了拍他的後背,一道如夜鶯般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扭頭一看,一道倩麗的身影映入眼簾,原來是說話的是錢妤予。

“呃,沒什麼,就是有些事想不明白。”小海撓了撓頭,如實說道。

少女聞言眼前一亮道:“說來聽聽,我幫你參謀參謀。”

小海麵露糾結之色:“怎麼說呢,我想想啊······我有一個朋友。”

錢妤予撲哧一聲,笑開了花,然後捂著嘴道:“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沒忍住,你繼續。”

小海沒好氣的瞪了錢妤予一眼,她這一笑把自己思緒都打亂了:“就是我有個朋友很厲害,然後現在遇到一個難題,要不要選擇暴露自己去救人。”

錢妤予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而小海,看的小海有些不自在。

“你別看我啊,又不是我,是我朋友!”小海有些窘迫的解釋道。

“嗯嗯,我信,不過你朋友有多厲害?”錢妤予好奇的問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會影響後續我給出的回答呦。”

“幾乎無所不能吧。”小海想了想道。

錢妤予沒好氣的白了小海一眼:“我感覺你是在消遣我,都無所不能了,別人的看法重要嗎?”

“可是會惹來許多麻煩的吧?”小海有些猶豫的解釋道。

“都無所不能了還怕什麼麻煩?我推薦你朋友找一隻精神內貓。”錢妤予說道。

“什麼?”小海有些茫然。

“專治精神內耗!”錢妤予叉起腰,優美的身材曲線在此時一覽無餘。

“有道理,那你知道現在傷患情況怎麼樣了嗎?大概有多少?”小海隨口問道,也不指望她能答上來,畢竟她又不是護士。

“傷患大概不到一千人吧,死了好多人。”錢妤予沉吟片刻答道。

“嗯?怎麼會這麼少?不對,怎麼死的?”小海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核汙染水源。”錢妤予歎了口氣,麵露不忍之色道:“我前些天看見雯雯,就是那個發食物的小姑娘在哭,我問她原因,他說好多抗洪戰士都死了。”

“病狀為頻繁上吐下瀉,最後吐到出血,電解質大量流失,渾身流著膿水,治也治不好,活著反倒是成了一種痛苦。”

他嗎的,該死的蝸國雜碎!小海麵色冰冷,露出不忿之色:“這幫東西真該死!”

錢妤予歎了口氣道:“是啊,他們是該死,但沒人治得了他們,他們背後有靠山,所以現在依舊活的好好的。”

“我就不理解,那別人吐我一口不說聲道歉我都得給他一耳光,他都把刀插在我大動脈上了,我們還要忍氣吞聲?”小海怒氣衝衝。

“因為製定規則的不是我們一個人,主導規則的也不是我們,大家都要按照規則來,隻是距離那一天不遠了,所以我們要隱忍!”

小海笑了,彼時我碌碌無為,所以家破人亡,我現在無所不為,你還要叫我隱忍?人生得意須盡歡,不破蝸國終不還,去他娘的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