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娜，你真要去東南軍區開演奏會？”
傅文康麵有怒色。
“你明知道我們兩個區不對付還去？”
“爸，你別生氣嘛，我那邊的演奏會完了就回來給軍部免費辦一個好不好？”
傅文康看著這個寶貝女兒，似乎有點不認識似的。
自己離家幾天，怎麼回來女兒像變了個人似的。
他向老婆黃雲露投以詢問的眼神。
但是黃雲露目光一直躲閃，不敢接觸。
“這兩母女有事瞞著自己。”
他心中篤定。
“弟弟呢？咋沒跟你一起回來？”
“那這樣吧，這次讓傅洛跟你一起，讓他保護你。”
“啊……那好吧。”
這個理由她無法推脫。
“而且小洛自己就能開戰鬥機，也省時間。”
“戰鬥機？”
雅娜不是怕沒坐過，而是因為坐過所以怕。
他弟弟傅洛是南部戰區王牌機師。
民航的王牌機師，是飛得平穩的意思。
戰鬥機的，是越危險才能得到這個榮譽。
“嗯，快去快回，我讓你弟弟去出趟差，正好。”
雅娜歎了口氣，回自己房間收拾東西。
“你，跟我回房間。”
黃雲露隻能跟在老公身後進了房間。
“說吧，你們兩個串通好了什麼？”
黃雲露左顧右盼地，兩隻手擦來擦去。
“還擦？手都禿嚕皮了，快說。”
“你這人，幾十年都這樣，真是不解風情。”
她走到傅文康身後，雙手給他揉肩。
“你要是想快點喝上女婿酒的話，你就別……哎呦，差點撞到我了。”
傅文康就是年輕時軍操都沒試過轉身這麼快的。
“你說雅娜他有男朋友了？”
“噓！你小聲點。”
傅文康在房間大步踱起步來，雙手不住地摩擦。
黃雲露道：“接住！”
“什麼東西？潤手霜？”
“你的手都禿嚕皮了。”
“哎！”
他把潤手霜扔到床上。
“快說，什麼人？幹什麼的？家裏有什麼人？什麼背景？”
“不-知-道！”
“想知道自己問你寶貝女兒去。”
“還問這問那的，不給你帶個女人回來算好了。”
“要是女的我還真就不問了。”
“快說快說，你知道多少？”
黃雲露一邊收拾一邊道：“哎，就怕咱們女兒配不上人家。”
“什麼？”
“放屁，我堂堂軍區司令的女兒配不上？”
傅文康叉著腰罵道。
黃雲露走到他麵前，雙手攤開。
“好呀，你有沒有十億嫁妝？”
“啥？十億？你瘋了？再說她也不值……不止，這怎麼能用錢衡量呢？”
“俗！”
“十億是人家隨便送給剛認識的人的，你說吧，配不配得上？”
“不對，就算現在龍國首富也做不到，是不是被人……騙了？”
“騙？我都想給這樣的人騙好吧。”
“那人叫什麼名字？我找人查一下。”
“嗯，也好，畢竟咱們得把把關。”
“叫淩楓，你可別……喂。”
傅文康已經“咚咚咚”下了樓了。
他下的命令，不用多久就有回複了。
拿上手一看，差點沒摔一跤。
淩楓，32歲，……
他越看越氣。
“書也沒怎麼讀，還混過黑社會？還嫖娼？進過局子？貝基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