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幹嘛,酒是要來喝的,不是要來看的。”

“我開?”

唐山兩隻眼睛亮得像電燈泡似的。

“哎,好酒啊,開一瓶少一瓶咯。”

他說是這樣說,手上一點都不慢。

擰開蓋子之後,散發出來的酒味整個房間都能聞到。

“肯定不是假酒,哈哈!”

俞麗笑問:“山哥你怎麼知道的?”

“哎,這酒造假的人太多了,我清楚得很。”

井豔蕙把手放在嘴邊,低聲道:“他幹過這個。”

“哈哈!”

唐山也沒有一絲好慚愧的,“哎,都是為了口飯,我可是用真酒灌裝的,沒害人。”

他先給淩楓和俞麗倒了,再給井豔蕙倒,最後才是自己。

端起酒杯深深吸了一口,臉上那種陶醉,沒有一二十年酒齡還真表演不出來。

井豔蕙先站起來端起杯子,“俞麗妹妹,這杯我敬你的,你治好了我的病,大恩不言謝,我先幹了!”

她豪爽地一仰頭就杯底朝天了。

唐山也站起來,雙手舉著杯子。

“妹子,我沒啥本事,你叫我一聲哥我真的很高興,謝謝你治好我老婆!”

又幹了。

俞麗道:“其實也是我分內的事。”

她先抿了一口酒,看樣子不怎麼會喝,但是也一口喝完了。

淩楓笑了笑,也喝完了自己那杯。

之後大家開始一邊吃飯一邊聊。

“妹夫,我真的越看覺得你越麵熟。”

淩楓:“我們之前見過一麵。”

“真的?在哪見的?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井豔蕙也很有興趣,他們兩個居然有這緣分。

淩楓沒有回答,反問道:“山哥,現在嫂子治好了,你這個軍人還有意思嗎?”

唐山驚住了,包括井豔蕙一樣。

這雖然不算秘密,但是也僅限於他的那些兄弟知道。

他們也不會說出來。

但是淩楓一見麵就說出了他的心裏話,他如何能不震驚。

忽然房間裏麵的氣氛就變了。

淩楓想喝酒,卻發現自己似乎被什麼束縛住。

但是他稍稍用力,就又重新能動了。

笑道:“嫂子好手段。”

井豔蕙和唐山都驚了,“【瞳束縛】對你居然沒用?你是幾階的?”

淩楓道:“剛才一開始是有點阻力,不過稍稍用力就破了。”

井豔蕙收回【瞳束縛】,“你等階比我高,我困不住你。”

唐山雖然吃驚,但也馬上就冷靜下來。

“你是溫留的人?”

現在井豔蕙已經痊愈了,他不介意殺了淩楓這走狗,帶著老婆回自己的老窩去。

“山哥,嫂子,你們!~”

俞麗對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都沒反應過來。

剛才還好好的。

“妹子,如果你也是溫留的人,我們夫妻認了,不會傷害你。”

“哦?那你意思就是可以傷害我了?”

淩楓一點都不緊張。

“就算我是溫留的人,你也用不著這樣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什麼打算,一開始說沒辦法治好我老婆。”

“當我把手下還有宗鐵和蒙琴的人都叫到軍隊裏麵後,才說有辦法治。”

“所以妹子昨天才到,她一天功夫就把蕙子給治好了。”

“妹子也不是剛進軍隊的,他這麼做動動屁股都知道。”

“現在蕙子好了,就怕我又把人帶走是不是?那個老匹夫。”

俞麗道:“原來是這樣,山哥,有件事我沒跟你說。”

“昨天我來的時候,院長就跟我說,給嫂子治病的時候,看情況,不要一次性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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