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夜總會。
“吞下去。”
“一滴都不許漏。”
付逸晨半倚在真皮沙發上，精健的手臂隨意搭在扶手上，嗓音低沉魅惑。
“咳咳咳……”
少女被嗆的眼眶蓄滿了霧氣，她擦了擦嘴角殘餘的液體，眼角泛起一片嫣紅。
付逸晨俯身，一張帶著鬼臉麵具的人臉逐漸放大，他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攀上她白皙的側頸， 帶著薄繭的掌心慢慢往上劃，最終停留在少女滾燙的臉頰上。
幽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帶著詭異的溫柔。
少女咬了咬牙，低垂著腦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抬頭。”
付逸晨掐了掐她臉上的軟肉，掰著她的下顎蠻橫地往上抬。
少女被迫昂起頭，嘴角輕顫，眼中戾氣一閃而過，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緊。
她像是一個被俘虜的裙下之臣，隻能任人擺布。
付逸晨嘴角彎了彎，眼眸中浮現似笑非笑的意味，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拂過少女嫣紅的唇，最終停留在嘴角，重重的按壓。
“笑。”
低沉的嗓音帶著些許挑逗的惡趣味。
“……”
少女嘴角繃直，呼吸變得急促，手指用力捏了捏手中的空酒杯。
眼神逐漸渙散，在酒精的刺激下逐漸掀起波濤駭浪，腦海中名為理智的弦一點點崩斷。
下一瞬。
廖敏敏雙眼發紅。
手中的杯子不受控製的貼上對方的腦門。
麵具滑落在地。
一張醜陋的嘴臉暴露在空氣中。
男人笑意僵在唇畔，用手扶著額頭，咬著牙，眼裏滿是暴戾。
“找死？”
隨即，門外的保鏢蜂擁而上，雙方展開激烈的撕鬥。
……
廖敏敏閉眼，深吸一口氣，搖搖頭，把剛剛的念頭搖出來。
以她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和這個變態抗衡，要是惹怒了他，後果得不償失。
不就是假笑嗎？她忍！
再次睜眼，廖敏敏抿唇，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
付逸晨嫌棄的蹙眉。
“醜死了，”他咬字極重，“重、笑。”
廖敏敏咬牙：“你是不是……”有病。
“嗯？”
他打斷她的話，低沉的嗓音帶著威脅的意味，手指逐漸收緊，直到看到對方窒息的表情。
“……”
這個瘋子。
廖敏敏艱難的喘出一口氣，用力的彎了彎眉眼，嘴角顫了顫，扯出一抹乖順的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笑容取悅到了對方，付逸晨睨她片刻，竟低低笑了起來。
笑聲在寂靜的包廂中顯得格外突兀，讓本就詭異的氣氛變得更加森冷可怖。
末了，他冰涼的手掌貼在廖敏敏的臉上，滿意的拍了拍，嗓音低啞帶有磁性。
“真乖。”
“……”
廖敏敏抬頭凝視著對方，不達眼底的笑意定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