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深先是和夏斯淮隨便說了幾句才和俞清河他們說話。
蔣深看著俞清河,臉上的傷也已經被他養好,看不出傷口的痕跡,麵帶笑容,絲毫看不見那天晚上癲狂的樣子,完全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早就聽說你要帶一位朋友過來,不介紹一下?”
許秋離說道:“許秋離。”
“原來是你啊,早就聽說許多人說過你的名字。”蔣深先是吃驚,隨後又說,“許多人和我說俞清河和你親近到都忘記了曾經的朋友,但我覺得俞清河怎麼可能會是這種人呢。今天一見,感覺他們所說的似乎也沒錯。”
蔣深說完這句話,就感受到俞清河看向他的眼神有著不滿,也是,自己這樣不就是把他的臉踩在地上嗎?也不怪他會這樣看著自己。
蔣深不在意地拍拍手:“隻是開個玩笑,你不會介意吧?”
許秋離語氣淡淡地說道:“不會。”
蔣深從桌上拿起一個酒杯:“不如一起喝一杯?”
許秋離擺手拒絕道:“不了,我不喝酒。”
蔣深直接把手裏的酒杯捏碎,被玻璃刺出鮮血也不在意,反而又去拿了一杯:“給個麵子唄?”
周圍的人也被這裏的動靜吸引著,還有些人互相討論這人膽子太大了,竟然敢拒絕蔣深。
夏斯淮就站在不遠處看著熱鬧,上次就因為許秋離的原因,害得衛知節這件事被老頭子知道,自己求了許久才讓他消氣。
他今天會偷偷幫蔣深,要看到許秋離狼狽的一麵。
俞清河將蔣深拿給許秋離的酒拿過來,絲毫不在意蔣深的手如何:“他不能喝酒。”
蔣深裝著可憐:“可是我手都受傷了,你都不在意嗎?隻在意著你帶來的人不能喝酒這件事。”
蔣深是料定俞清河絕對不會在那麼多人麵前生氣。
其他人早就對蔣深情緒轉變那麼迅速的事習以為常。
俞清河歎了口氣:“怎麼會呢?你趕緊去包紮吧,到時候傷口感染就不好了。”
蔣深說道:“你陪我去吧?”
俞清河為難地說:“我還有事走不開。”
周淩安看蔣深還想再說什麼,開口:“你這傷口流的血越來越多了,趕緊去包紮。”
蔣深遺憾地歎口氣:“好吧。”
這個方法不行就換另一個,意外那麼多,怎麼會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小心的呢?
自己想來許久才想出來那麼絕妙的方法,簡直忍不住想讓時間快進到那個時候了。
蔣深將杯子裏的酒一口喝完,對著俞清河說道:“那我就先不聊了,先去把傷口處理一下。”
夏斯淮見蔣深離開後也沒有再注意這邊的動靜。
俞清河覺得周淩安自從談戀愛後好像……長了些肉,臉圓了一些:“你和沈自南的感情如何?”
“還行。”周淩安回答道。
俞清河注意到曲惜知的臉色慘白,和他說:“你的臉色很糟糕,要不要提前回去休息?”
曲惜知原本是不想和俞清河說太多話,可是他主動來問啊,怎麼可能不回話:“那你會送我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