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介紹一下。
我叫望月星湫。
先澄清一下,我隻是姓望月,也隻是叫星湫。
也許名字非常奇怪,但也無法反駁就是了。
Mochizuki Hoshi,我翻譯成英文的名字。
星湫或者Mochizuki,你們可以這麼叫我。
再說一個人,望月星奈,Mochizuki hoina,先不要誤會,這可不是我什麼兄弟姐妹,而是我的另一個人格。
比較特殊的是,我們兩個分別掌控身體的時候,眼睛顏色不一樣,再就是,她掌控身體這期間我們的記憶並不共享。
我的自然也是。
在入學立海大之前,我有一個朋友,當然,已經六年未見了。
有點可惜的是,我忘記了他的名字,隻是記住了一個詞。
當初他被我激怒,然後口不擇言吐出的一個詞,立海大。
他說他要去考立海大。
我的想法是無所謂,後來我們分別了,我還沒啥想法,隻是時間過去的有點快。
立海大這個詞在這段時間內總是在腦子裏蹦噠!
踏馬根本忘不掉!
這樣想了,我也自然選擇這麼做了。
考進立海大,也是想知道能不能找到那個分別了六年的好朋友。
進入立海大第一天,我就發現了不對勁,以前這是從未有過的。
他們貌似能聽到我那有時候趨近於無的心聲。
好吧,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打網球。
關鍵在於——我這個人,不打算打網球。
好,先不談這個話題。
開學第一天和我一起遲到然後被風紀委員抓到的海帶頭少年。
名字叫切原赤也,我總覺得在哪裏聽過,不過這點不對勁不足以引起我的關注。
海帶頭少年,自稱是網球部的未來新星。
好的,請原諒我不太懂網球,但我還是由衷的覺得海帶頭這小子多多少少有點囂張過頭了。
好了,時間回到現在——
“喂,你有沒有什麼姐姐?”海帶頭少年綠色的眸子裏充滿著濃濃的好奇。
而作為直麵這一切的星湫。
罕見(劃掉)若有所思的沉默了。
[姐姐?星奈那家夥?]
切原赤也身子微僵,擦!
他又聽到那個聲音了——簡直驚悚,但經曆過超能力的洗禮,他感覺他也不是那麼不能夠接受了。
如果可以忽略他打顫的牙根的話。
眼前的少年,一頭白色偏金短發無比柔順的搭在眉間,一雙藍橘漸變色的眸子裏毫無波瀾,左邊眼角的一顆紅痣,給少年增添一分魅惑,精致的眉眼……
切原赤也表示,他還沒有健忘到忘記昨天晚上和他一起打電動的革命戰友。
眼前這人,除了發型和瞳色,幾乎是和那個家夥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大抵是某個家夥一開始給的印象過於深刻,切原赤也下意識覺得那家夥可能是眼前少年的姐姐。
至於別的想法,那是想都沒想過的。
現在聽到那疑似心聲的東西也更加確定了些,昨晚那個女生確實叫星奈。
說起來,他們也是有緣,開學第一天都遲到了,還被風紀委員抓個正著。
沒想到他們還做了同桌,實在是有緣。
看著眼前白發少年下筆像是喝水一樣輕鬆的切原赤也,他的手此刻抖得如帕金森一樣,握著的筆遲遲落不下去,檢討那是一個字都動不了啊!
星湫停下手中的筆,再次偏過頭看向切原赤也。
因為這個家夥的存在,他2000字的檢討多花費了一分鍾才寫完。
31分鍾,少不了一秒。
星湫眸光微動,唇瓣輕啟,“姐姐的話,我應該是沒有的。
但是,妹妹的話我倒是有一個。”
緊接著,又是一道不同於親口說出的聲音傳入切原赤也耳中。
[切,懂不懂先來後到啊,就算真的算,我也隻能是哥,這個人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切原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