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征叔叔恭喜你們!到時候可別忘了請你征叔叔我吃喜酒啊。”征端起酒杯敬沐寒衣和相柳一杯。

沐寒衣端起酒杯笑著說,“謝謝征叔叔,等我們定了婚期,一定請您!”

皇天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複雜,但還是笑著給沐寒衣和相柳送上自己的祝福,塗山雲濤抱著沐寒衣,一臉“豪氣”的說:“到時候舅舅送你十裏紅妝,讓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皇天一臉不屑的懟道,“就你,你全身上下要拿得出一個子來,我跟你姓!”

塗山雲濤立馬不服氣的懟回去,“嘿,我還真就拿得出來我告訴你,倒是你,你能給寒衣什麼啊?”

“我…我明天就出去找,寒衣,你爹我一定給你找個最好的寶物當賀禮。”皇天說。

沐寒衣笑了笑,“好啊,那我就等著你了!”

皇天和塗山雲濤互相翻了個白眼。

吃完飯後,沐寒衣和相柳坐在房頂上喝酒看星星,皇天和征在院子裏下棋,塗山雲濤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給皇天添一下亂。

“相柳,你說我們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好?還有,你是想用現在的身份娶我呢…還是想用防風邶的身份娶我呢?”沐寒衣靠著相柳的肩膀問。

相柳偏頭看著沐寒衣笑了一下,“你覺得呢?”

“哎~你這人,是我在問你,你怎麼可以反過來問我呢,討打。”沐寒衣輕捶了相柳的胳膊一下。

相柳笑了笑說,“婚期可以找人看,至於…我記得某人說過…都想要來著,不如都收了吧!反正我也打不過你!”

沐寒衣愣了愣,眨了兩下眼睛,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當時與小夭八卦時,她也就隨口那麼一說,沒想到卻被某人記到了現在。

沐寒衣趕緊喝了一口酒掩飾自己,悄悄深吸了一口氣後沐寒衣笑著說,“好啊,那就一嫁一娶吧,我先嫁給你,然後我再去娶防風邶如何!”

相柳似笑非笑看向沐寒衣,“你倒是真會給我驚喜!”

“那…我就當你是同意嘍!”沐寒衣莞爾一笑。

相柳的手裏突然出現一個小雪球砸沐寒衣頭上,沒好氣的說,“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沐寒衣搖晃了兩下腦袋,把頭上白雪搖落下來,指著一處天空對相柳說,“相柳,你看那邊是什麼?”

相柳的目光順著沐寒衣指的方向看過去,什麼也沒有,一顆大雪球突然在相柳的頭頂上散開,落在他的頭頂上成一堆,散得衣服上到處都是,再回頭時,沐寒衣已經出現在院子裏。

“哈哈哈哈哈……”沐寒衣在院子裏大笑不止,皇天和征瞥了倆人一眼後,笑著搖了搖頭繼續下棋,塗山雲濤悄咪咪來到沐寒衣身邊,讓沐寒衣給他變了一個大雪球。

相柳伸手拂去頭頂的積雪,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從房頂上站起飛了下來,手裏出現在兩三顆拳頭大小的雪球,沐寒衣見狀立刻一個瞬間逃到了遠處。

相柳抿嘴一笑,身形一閃,立刻追了出去,繼相柳之後,皇天也被塗山雲濤糊了一身白雪,皇天氣得渾身發抖,手裏的棋子被他捏成粉末,咬牙切齒的怒吼一聲,“塗…山…雲…濤!!!”

塗山雲濤此時已經逃到了一百米開外,聽見皇天發怒的聲音後,立刻找了一個地方把自己藏了起來。

相柳追著沐寒衣滿島嶼跑,皇天翻遍島嶼找塗山雲濤,誓要給他好看。

征無奈的笑了笑,從雙人對弈變成自己跟自己對弈。

沐寒衣跑累了,實在跑不動了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見相柳跟了上來,沐寒衣立刻認錯投降。

“我投降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沐寒說。

“不跑了?”

“不跑了,跑不動了!”沐寒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