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聽說滄玄遇刺,心裏很是擔憂著急,帶著貼身侍女海棠扮成侍衛的樣子,連夜偷偷溜出皓翎王宮,前往西炎城,殊不知她這一切的小動作都被皓翎王一看在眼裏。
隻是出於對女兒的疼愛,皓翎王故意放縱她離開皓翎,心裏其實很擔心,蓐收在一旁寬慰,阿念到了西炎城自有滄玄和小夭照顧,讓皓翎王不要過於憂心。
防風邶,沐寒衣,沐寒衣分身和小夭穿梭在無人小巷裏,小夭問防風邶,“哎!你今日打算帶我們去哪玩?”
出了小巷,來到一個金漆色的大門前,門頂上方有兩個天狗圖騰標記,那是離戎氏的族徽。
防風邶看著大門口說道,“就是這裏,地下賭場。”
看著眼前熟悉的大門,沐寒衣眼底劃過一抹異色,死去的記憶突然活了過來,她想到自己當初曾被輾轉到各地的奴隸死鬥場參加獸王大賽,有一段時間的戰鬥就是在西炎城的這個地下賭場。
沒想到時隔多年,她又回到了這裏,還是以客人的身份。
“兩位,敢去嗎?”防風邶問。
“我們有什麼不敢的?對吧小寒!”小夭說。
沐寒衣剛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沒有聽清防風邶和小夭說什麼,隻是下意識的點頭“嗯”了一聲。
防風邶上前有規律的敲了幾下門後,門從裏麵被人打開,幾人走了進去,進門後拐個彎來到一條通道,前麵飛過來四隻天狗麵具。
小夭好奇的伸出手指戳了幾下飛到麵前的麵具,沐寒衣將麵具拿在手裏觀摩了一會兒,防風邶開口解釋,“戴上麵具,可以幫助來到這卻又不想透露身份的人遮住麵容,玩得盡興!”
防風邶把麵具放在臉上一下子湊近沐寒衣,沐寒衣眨眨眼看著麵前這張放大的“狗”臉,手裏拳頭微微泛緊,特想給它一拳。
好在防風邶很快把頭收了回去,沒給沐寒衣湊他的機會,防風邶把麵具拿掉繼續笑著說道,“地下賭場是離戎氏的產業,離戒氏的祖先就是雙頭天狗。”
沐寒衣麵無表情把麵具戴在臉上,雖然當年見過她真容的人已經被屠了幹淨,但誰知道會不會有個別的漏網之魚呢?
小夭看見沐寒衣和防風邶戴上麵具的樣子,覺得十分好笑,將自己的麵具推了回去不願意戴。
“汪汪汪,我是狗狗寒,我是狗狗邶!嘿嘿。”小夭把手曲在胸口兩側,看著倆人調皮學著狗叫。
沐寒衣看了小夭一眼,“你小心待會兒被離戎氏的人打出去,到時候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我才不怕呢,因為我知道小寒你一定會保護我的。汪汪汪…”
沐寒衣聞言輕笑出聲,“你就是被我偏愛得…太有恃無恐了!”
“是啊,可惜你不是男人,不然我一定會嫁給你!”
防風邶聞言輕咳了兩聲,“王姬,你是一個女孩子家,還是注意一下言辭。”
“我就不……”
“此處禁止喧嘩!”一個賭場的人走過來說。
小夭頓時消停了下來。
來到賭場中央的死鬥場,死鬥場的四周圍滿了看客,死鬥場上麵有兩個奴隸正在進行生死相搏。
一個奴隸比較瘦弱,另一個稍顯強壯一些,瘦弱的那個奴隸不是強壯奴隸的對手,被對方連續在頭上揍了好幾拳後倒在地上。
周圍在瘦弱奴隸身上下了注的看客紛紛呐喊:
“起來,起來,殺了他!”
“快點,快點,殺了他!”
瘦弱奴隸拚盡全力,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強壯奴隸走過去抓住瘦弱奴隸的後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扔到鬥場中央的位置,周圍全是大喊著“起來!”“繼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