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對石頭說我黃莉在情侶林她被我罵哭了,石頭肯定不會相信,就算相信也會不留情麵的罵上我一句:“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本來幹淨整齊的頭發已經被我揉的非常淩亂,真心已經把碎發這樣一個發型還原的淋漓盡致,收拾好心情準備回宿舍進行party。
人剛想走一道強力的白光透過黃色的路燈掩護下瞬間鎖定了我,我用手捂住了臉暗叫一聲糟糕,急急忙忙的想要向黑暗中跑去,讓黑夜掩蓋我的蹤跡。一隻手終結了我的行為,鐵一樣有力的手掌抓住了我的手,我死命掙脫不了。
“讓我逮到你了吧。”巡夜老師的聲音傳來,我聽著感到熟悉,露出一個討好的獻媚的微笑。
“肖叔叔你好。”這討好的語氣讓我自己都感到惡心,但是老臉都豁出去了也顧不了什麼。
寸頭、國字臉、有高挺的鼻梁嚇人的雙眼,巡夜老師被我的一聲肖叔叔,本來嚴肅的表情硬生生的僵住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他放開了我的手,沒好氣的問著我。我揉著隱隱作痛的手關節對他解釋道:“我這不是看天氣好,準備在操場跑上兩圈的嗎?“我不停的跺腳裝出的一副跑完步後氣喘籲籲的樣子,肖叔饒有興致的看著我不說話,直勾勾的眼眼下我的喘息聲越來越小。
一個演員不怕觀眾由於你的演技不好對你倒聲喝彩扔雞蛋砸場子,也不怕演技高超觀眾努力鼓掌拍手叫好,就怕觀眾麵癱的注視你一聲不吭,肖叔對我來說就是這樣的一個觀眾。
他在我演技露出破綻露出尷尬的刹那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後腦勺上,痛的我呲牙咧嘴的看著他。
“與其說你在跑步,我更相信你是做賊心虛想要逃跑。”肖叔對我道。
“肖叔你要相信我,我是什麼人你不會不知道吧。”我爸和肖叔是戰友,當初上初中也是走他的關係分到了肖叔的班級,我有時把錢都買了煙沒錢吃飯就會厚臉皮經常去他家吃飯。
肖叔哼哼笑道:“少和我打馬虎眼,你就和你爸是一個樣,心賊的很,有怎麼樣的老子就有怎樣的兒子,你心裏的肥腸我不用想都清楚。”
肖叔教育我的同時,連我的老子一起貶低了,我恭敬的站在沒敢回話。肖叔自顧自的說道:“當初你爸把你交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刺頭,整天吊兒郎當不下工夫讀書,如果放在別的班準把你給開除了。”
“我這不是在肖叔的班上嗎,我就知道肖叔是個氣度大量的人。”我和肖叔打著馬虎眼,和肖叔上著眼藥水。
“我也想把你開除,可我開除你,你爸會找我拚命。”肖叔對我的話感到無奈對我爸也沒好感覺,“罵你沒用,學校又不給體罰,你滑頭滑腦柴油不進我都沒轍了。”
“肖叔不要擔心我,到時候我成績差了,就去當兵算了。”想起我爸當了兵後現在的瀟灑模樣,我安慰肖叔。
肖叔搖了搖頭瞧著我的模樣說:“就你這樣,五十個俯臥撐就會讓你趴下,再說了現在不是以前,當兵的都是窮苦人家想要上進的孩子,現在當兵的大多數就是地痞流氓。”
“你這樣子在混上幾年,到挺適合去當兵。”肖叔預測我將來就是地痞流氓的命,我也不爭辯,就算地皮流氓的命要怪也怪我老子,他現在給我的感覺比地痞流氓強不了多少,這樣更證明為是他兒子。
肖叔抱怨我老爸說和他有關的事準沒好事,一副搖頭歎息的模樣。我這才發現肖叔沒帶他的金絲邊眼鏡,我好奇的問肖叔:“肖叔您沒有帶眼睛,怎麼一下子就看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