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不一,這就是女人生氣吃醋的表現。
商池見好就收,不然這醋吃太久了,遭殃的可是他。
他緊緊抱著薑梔,不讓她掙紮開。
他低垂著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生氣的小臉,嗓音微澀發緊,“在國外,每次想你的時候,我都會包下她演奏的現場。”
怕薑梔誤會,他繾綣地補充道,“我對她毫無雜念,我聽她的曲,想的都是你。”
“而且我每次聽完她曲就會離開,並未跟她有過多的交集。”
思念成疾。
在國外的他,無意間發現謝晚凝彈奏古箏的技巧和薑梔有點像。
他知道不是她,但是他卻像個癮君子一般,借著這點曲調去幻想。
寄托他溢出心頭的情感。
薑梔心頭一震,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
她之所以會注意到謝晚凝,其實也是因為她的曲風,和彈奏技巧和她有些相同。
震驚過後,她心頭開始泛酸。
要是當初她沒拒絕他,那麼他們兩人就不會白白錯過了五年時間。
她抓住他襯衫的手鬆開了些,抬眼看著他,抿唇問,“既然沒交集,那她說你喝醉了,你為什麼要製止她說下去。”
商池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彎下身,將薑梔打橫抱了起來。
他一邊往浴室裏走去一邊說,“很簡單,不想讓你從別人嘴裏知道我的事,你要聽,我可以都說給你聽。”
從別人嘴裏出來的話可就變味了。
薑梔勾住他脖頸,任由他抱著,“那你說說。”
商池進到浴室裏,先是把薑梔放到了洗手台上麵。
接著去放溫水,再轉身擠進她雙腿間,他深深地看著她,“那天喝醉了,出了點意外,灑了一身的酒,西裝外套扔那了。”
薑梔跟商池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平常應酬也會喝酒,但是她從未見他喝醉過。
聽到這,她隱隱感覺到他這醉酒背後,大概是跟她有關。
她指尖攥緊了他腰間的襯衫,“為什麼喝那麼多?”
商池低頭去吮吸著她下唇,不答反問,“你不是已經猜到了?”
薑梔緩緩閉上眼睛,一邊回應他一邊含糊道,“因為我,是不是?”
商池骨節分明的手沿著她纖細的腰線,摸索到衣裙的拉鏈,慢慢往下拉......
他將她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去,抱著她放到了浴缸裏。
他抬手解自己的襯衫鈕扣,看著薑梔在浴缸裏曼妙的身軀,啞聲道,“那天我遇到了在陪江祈年參加活動的你。”
兩人已經坦誠相見了很多次,可薑梔被他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看著,仍會覺得不好意思。
她羞澀地屈手擋了擋身前的風光,“什麼時候?”
商池把身上的襯衫脫掉,露出了他精壯結實的肌肉線條。
他熟練地把皮帶解了下來......
直至身上一絲不掛,他沉聲應道,“上年九月份。”
薑梔紅著臉,別過了眼。
商池單手把眼鏡摘了扔洗手台上,抬腳跨進了浴缸,從身後把薑梔抱在了懷中。
他在她耳邊低笑了一聲,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廓,嗓音低低啞啞,“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