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凝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在薑梔腰間的大掌,神色略顯驚訝,“我還以為你是不婚主義呢。”
商池似乎絲毫沒有要跟謝晚凝聊下去的欲望,“謝小姐,若無其他事,我跟我太太就先行離去。”
謝晚凝聞言,眸色一頓,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她扯唇笑了笑,“好。”
她話音一落,商池摟著薑梔鑽進了車內。
在司機把車門帶上之際,謝晚凝似乎想到什麼,伸手按住了車門。
她稍彎了彎身,透過車門看向商池,“商總,上次你喝醉......”
她話說到一半,便對上了商池金絲眼鏡底下那淩厲的雙眸,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裏去。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了薑梔一眼,“是我打擾了。”
說完,她鬆開了放車門的手。
商池把在謝晚凝臉上的視線淡淡收回,直視前方,冷聲吩咐,“李叔,回七號院。”
司機李叔聞言,立馬把車門帶上,隔絕了謝晚凝的視線,繞到了駕駛座,驅車離開。
回七號院的路上,車內兩人都沒說話。
狹小的車廂內既安靜又壓抑。
回到七號院,薑梔率先打開車門下車,眼尾都不給商池一眼,快步往屋內走去。
商池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見著她這氣鼓鼓的背影,他嘴角淡淡勾起一抹弧度,眸底藏著一絲玩味。
薑梔一回到臥室就進了衣帽間,拿起睡衣就要進浴室。
商池哪能讓她進?
問題都還沒解決。
他長腿往前跨了兩步,上臂一伸就將薑梔抱在了懷中。
緊接著他低下頭來,薄唇去尋她飽滿的紅唇。
在落下那瞬,薑梔躲開了,伸手去推他,聲音悶悶的,“我要洗澡,你鬆開。”
商池非但沒鬆手,還抱得更緊了。
既然她不讓親嘴,他就親其他地方。
炙熱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她纖長瓷白的脖頸上,鼻息間皆是獨屬她的馨香,勾得人蠢蠢欲動。
商池暗啞的嗓音傳入薑梔耳廓,“梔梔你吃醋了。”
他的語調肯定中透著愉悅。
薑梔甕聲甕氣地否認,“才沒有,我才不吃醋。”
聞言,商池低低沉沉地笑了聲,虎口鉗住了她下巴,迫使她抬眼與他對視,“沒有?我看醋勁大著呢。”
薑梔伸手去拍他的手,語氣微惱,“說了沒有就沒有。”
商池抱著她往前走了幾步,把她壓到了衣帽櫃上,啞聲道,“既然沒有,我們先做,做完我幫你洗,今天憋一天了。”
他湊到她耳邊,緩緩道,“我想你都想到快炸了。”
語罷,他的手已撫上了她前麵。
薑梔不由地輕吟出聲,跟小貓叫似的,勾人至極。
下瞬,她按住了那不安分的大手,瞪著眼前的男人,“商池,你今天不給我解釋清楚,休想碰我!”
這狗男人,她一路等著他解釋,他卻一句話都沒。
氣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