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這天後,他確實沒找過她。
薑梔樂得清淨地過了一周。
隻是這一周,男人都在出差,晚上少了他的懷抱,她有些睡得不太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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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爵。
京市頂級休閑娛樂會所。
“什麼?!二哥,你領證了?!!”
一道驚訝低沉的男聲響徹整個888包廂。
金碧輝煌的包廂裏,籠了一層朦朧的煙霧,空氣裏雜糅了渾濁的煙酒味。
男人一席筆挺的黑色西裝,長腿交疊,肆意地靠坐在單人沙發上。
骨節分明的手端著一杯洋酒,漫不經心地輕晃。
他掀起眼皮睨了一眼,坐他對麵一臉震驚的賀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洋酒。
“嗯,和婚約對象。”
聞言,賀璽斂了臉上驚訝的表情,端起桌麵的洋酒抿了一口,幸災樂禍道,“沒想到啊,二哥你也有屈服家族安排的一天。”
商池淡掃了他一眼,沒說話,那眼神就跟看傻子一樣。
坐在一旁的宋聞京薄唇淺勾,嗓音醇厚,“你覺得誰能強迫他?”
賀璽腦袋轉了一圈,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宋聞京,“大哥你是說,二哥喜歡他那婚約對象?”
宋聞京挑了挑眉,轉而看向商池,“你上次讓我幫忙處理的,就是你女人的家事吧。”
商池垂眼看著手中的洋酒,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
後兩句對話,賀璽聽得一臉惘然,突覺自己被排斥了,他不滿道,“你們在說什麼,怎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宋聞京吸了口煙,解釋,“秦氏集團家具有問題,有家屬拿自己孩子的白血病,索要天價賠償,鬧得滿城風雨那次。”
賀璽恍然大悟,‘嘖’了一聲,朝商池道,“難怪你接下了那爛攤子。”
宋聞京朝商池揚了揚下巴,“說吧,剛出差回來,放著嬌妻在家不管,叫我們出來喝酒是怎麼回事?”
商池把酒杯裏剩下的洋酒仰頭喝完了,指尖輕敲著透亮的杯身,過了好半餉,他都沒有開口。
金絲眼鏡把他眸底的思緒完全遮擋住,神情諱莫如深。
隻是他渾身都散發出的冷厲的氣息,讓兩人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
為情所困。
幾人一起長大,自然了解對方的性格。
宋聞京是三人中年齡最大,在京從軍,為人正直不阿。
賀璽年齡最小,也最愛玩,京市出了名的二世祖,自己經營著一些娛樂場所玩。
商池是他們三個人中,手段最狠,在他出國前,麵上還是個斯文有禮的謙謙君子模樣,十分能哄騙長輩。
隻是出國後,本性完全暴露了出來,裝也不裝了,暴戾無情得讓人一眼生畏。
宋聞京朝賀璽看了一眼。
賀璽會意,侃侃地說起了自己的經驗之談,“張愛玲一句話說得好呀,通向女人心靈的最好捷徑是YD,想要征服一個女人,就先征服她的YD。”
頓了頓,他一臉壞笑地看著商池,“做到她愛你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