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男人的容貌確實是薑梔見過最為好看的。
不戴眼鏡的他,攻擊性更強,金絲眼鏡就像是他偽裝的保護色。
看起來禁欲優雅,實則是典型的斯文敗類。
尤其昨晚,哄騙她的手段是無所不用其極。
看似耐心溫柔,實則霸道得要命。
薑梔看得入神,男人忽地睜開了眼睛,兩人無聲對視。
“好看嗎?”
男人嗓音倦啞,語調是含了清晨獨有的鬆弛感。
睜開的雙眸,深瞳黑如曜石。
也不是道是沒了鏡片的遮掩,還是清晨人還沒完全清醒,男人的雙眸像含了鉤子,繾綣勾人得緊。
薑梔沉迷在男色當中,微微點頭,‘嗯’了一聲。
等看到男人驟然一暗的眼神時,她才反應過來男人說了什麼,自己又答了什麼。
再想逃已經來不及了,她一往後挪,男人長臂就把她撈回到懷中,緊緊環著她的腰肢,把她禁錮在懷中。
男人沉沉看著她,“跑什麼?”
薑梔雙手抵在他胸膛,想到什麼,反問道,“你不是忙?怎麼比在老宅還起得晚。”
商池眉梢微挑。
經過一晚的親密接觸,女人膽子倒大了起來,竟敢質問他了。
商池故意湊到她耳邊,用極其曖昧的言語道,“昨晚消耗了太多體力,起晚了。”
薑梔一聽,腦海裏霎時浮現出昨夜旖旎的畫麵,臉上紅得跟個蘋果一樣。
商池看到她紅得不像話的耳根,唇角微勾,不再逗她。
他親了親她耳垂,然後鬆開了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一邊解睡衣的扣子,一邊開口,“這邊去公司近,可以睡晚一些。”
聽了男人的後一句話,薑梔臉上的紅暈才稍稍退了些。
商池一下子就把睡衣脫了,他闊步走到了衣帽間,接著把睡褲也脫了下來。
男人身高腿長,後背寬闊,背部線條流暢,盡顯張力。
極致的倒三角,更是勾得人心發癢。
薑梔剛下去的紅暈又爬了上臉,她趕緊轉移了視線。
她盯著黑色的床單,忽地想起了一件事,她掀開被子,急急忙忙地跑到了隔壁房間。
隻見中央的大床隻剩一張白色床墊,灰粉色的傳單已經不知去處。
薑梔捂著臉,臉上已經燙得不像話。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從後背環住她的腰身,低垂著頭,薄唇似有若無地貼著她的耳畔。
溫熱的氣息噴灑進耳蝸,撩得她耳朵一片蘇酥癢。
然而更撩人的還在後頭,男人低低啞啞的嗓音鑽進耳道,“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
薑梔本就害臊,聽了男人的話,臊得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可男人卻仍調侃她,“張嫂是過來人,想來也能是夠理解。”
薑梔覺得要是她耳朵能噴氣,估計現在跟火車一樣,已經‘呼呼’作響。
她再也忍不了,從男人懷中轉過身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嗔了他一眼,“別說了。”
商池見女人嬌羞生動的模樣,心情驟好。
他把她的手拿下來,垂眼看著她,嗓音低沉,“商太太,昨晚是我處理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