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隨著陳陽這句話之後,場中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眾人都是一臉便秘的表情。
這讓本來還因為鯨鯊王知道自己的名字而跟見了鬼的火麟飛喉嚨一噎,半天沒有說話。
“陳陽,你先別說話。”
還是龍戩打破這尷尬的局麵,將陳陽拽到自己的身旁,警告了他一句。
“啊哈哈,你們繼續繼續。”
攤了攤自己那紅色的手掌後,陳陽重新坐在了自己的藍色“跑車”上麵。
“我是鯨鯊王,這片土地的主人,而你們卻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隨意的打殺我的手下,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嗯,說的很有道理。”
在一旁聽見這話的陳陽,不由讚同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這話的確說的沒毛病。
這時,倒在沙地上的小頭目和鯨鯊族的戰士們強忍著傷痛,跑到了他的身後。
他們不時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但腦袋卻深深的埋進了胸膛。
“哼,還不趕快回去,待在這裏幹嘛!”
“是是。”
聽到鯨鯊王那冷淡的聲音後,所有的鯨鯊族戰士如蒙大赦,身上的一座大山終於是被移開了。
連忙腳下不穩的跑到了就近的戰車上,艱難的翻身坐上。
嗡嗡嗡~
在一陣轟鳴聲中,五十道身影消失在遠方。
“切,我才不不管你是誰的主人,我們既然來了,就要拯救出這裏的奴隸!”
“哈哈哈~”
聽到火麟飛的這句話後,鯨鯊王仿佛是聽到了這個世上最好笑的話。冷聲道:
“拯救,怎麼拯救?”
“消滅你!”
“哈哈哈~”
火麟飛看著那神經質般再次發笑的藍色背影,心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伸出右手指著他:
“你笑什麼!”
“就算你們能打敗我,你以為就能拯救這裏的奴隸了嗎?”
“不行嗎。”
火麟飛的語氣十分確定。
陳陽、龍戩、泰雷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倆的表演,沒有打擾。
“這世界有一種人,雖然是人,但他們從來就沒有過過屬於自己的生活,他們的一切都遵照他人的意誌而活;這種人千古以前就有,千古以後還是不會消失,這種人永遠都得不到自由,因為他們的心靈早就被枷鎖禁錮了。”
“你們是解不開他們心靈上的枷鎖的,就算你們打敗了我,你以為他們就能獲得自由了嗎?”
“每個人心中,都或多或少存在著奴性,而奴隸心中……”
“哎,那個我打擾一下。”
就在鯨鯊王興致很高的向火麟飛等人普及強者為尊的理念,試圖不戰而勝時,陳陽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我們就是為了阻攔冥王的複活,而你就是這裏的妨礙者,說這麼多的廢話幹嘛?”
說話時,陳陽的腦袋一直是歪著的,這給火麟飛、龍戩、泰雷、金鯊王他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哎,對呀,說這麼多幹嘛!,鯨鯊王,你竟敢亂我道心,受死吧!”
火麟飛聽到陳陽這話,原本還有些消沉的戰鬥意誌瞬間被點燃,頭上的紅色盔甲再一次覆蓋,揮舞著拳頭直勾勾的朝鯨鯊王衝去。
龍戩、泰雷見狀,也是在他後方緊緊跟著。
這是以多欺少嗎?不,這是正義的圍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