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見司徒凜臉色好轉,趁機說道:“我聽說皇上將蕭楓關進了暴室,父皇能否看在王爺的麵子上將他放出來,我願以性命擔保他定然不會是害驕陽的人。”
司徒凜聞言,有些不爽道:“當年賢妃死在宮中,賢妃是他的姑姑,若說他是為賢妃報仇,從而對驕陽下毒,這話倒也說得過去。”
蘇櫻微微一笑:“父皇,他若是想要害驕陽也不用等到現在,他在驕陽身邊已將近半年,怎會明目張膽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毒藥親手送進驕陽口中,蕭家可就他這一個獨子,他不會將自己置於這樣的險境,父皇若是不相信兒臣,可將他先關押起來,兒臣一定會查明下毒的真相,找到凶手。”
司徒凜冷哼一聲:“婦人之見,朕還以為老七娶了個多聰明的女人,沒想到也不過是有些小聰明罷了!”
蘇櫻也不反駁,隻是淡淡說道:“請父皇相信兒臣,兒臣定會將下毒之人揪出來,但在此之前還請父皇不要對蕭楓用刑,他從小跟著王爺一起長大,王爺與他之間的感情非同一般,若讓王爺知道他在宮中出事,怕是會壞了皇上的大事!”
司徒凜轉頭看向蘇櫻說道:“你敢用老七來威脅朕。”
蘇櫻忙垂目道:“兒臣不敢!”
司徒凜冷冷看了一眼她有些微微隆起地肚子說道:“朕便信你一次!”
說著取下腰間的玉佩遞給蘇櫻:“朕答應老七護你和腹中孩子平安,這玉佩你拿著,若有人為難你,你拿出這玉佩,他們自然會顧及幾分。”
蘇櫻雙手接過那玉佩說道:“多謝父皇!”
蘇櫻拿著那玉佩當即便去了太醫院,太醫院的人因為被司徒凜訓斥了一番,又聽說蘇櫻能解蛇毒,當即對蘇櫻唯命是從,畢竟在這皇宮之中麵子沒有命重要。
但凡蘇櫻要的東西都極力配合,不管那藥材多珍貴都願意拿出來。
所以當蘇櫻要求去脈案室看以往的脈案時,張太醫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蘇櫻將藥材配好了交到張太醫手中,自己帶著身邊的一個侍衛進了脈案室。
蘇櫻眼神掃過書架上那一本本擺放整齊的脈案,朝著身邊的人說道:“阿遇,去將以前賢妃宮中的所有的脈案都挑選出來!”
“是!”沈遇答應一聲便在屋內尋找起來,過了約莫半個時辰,拿了厚厚一疊冊子進來,蘇櫻拿著那些脈案細細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做著記錄。
隨著案冊地翻閱,蘇櫻的眼神停在了一頁看似非常平常的脈案之上,沈遇問道:“姐姐可是發現了什麼異常之處?”
蘇櫻盯著那一頁看了良久說道:“倒是沒什麼異常..不過...這字跡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沈遇瞧了一眼那脈案上的字跡,字寫得什麼周正,他疑惑問道:“這脈案是十幾年前記錄的,那時姐姐還小,就算進過宮,又怎麼會對一個太醫的字熟悉呢?”
蘇櫻眸光微動,盯著沈遇道:“你說的是,但這字我確實見過,隻是並不是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