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孤什麼都沒做過,你讓孤如何配合?”司徒炎憤怒說道。
沈如明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憤怒,沉聲道:“殿下是太子,殿下的案子下官自是無權審理的,下官定會將此事上奏給皇上,請皇上定奪。”
司徒炎冷眼瞪著沈如明:“好你個沈如明,你這是存心要跟孤作對是嗎?”
沈如明肅聲道:“臣乃父母官,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今殿下是犯罪嫌疑人,還請殿下隨下官去一趟京都府,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司徒炎冷冷道:“孤沒有殺人,憑什麼要去?”
沈如明朝著身邊的侍衛揮了揮手道:“殿下,下官得罪了。”
一旁的侍衛不由分說上了前,將司徒炎緊緊扣住,司徒炎臉色鐵青,厲聲喝道:“沈如明,你給孤等著。”
倚紅樓的其他人也被帶回衙門,司徒炎到底是太子,沈如明也不敢對他用刑,但倚紅樓中的其他人都沒有幸免,一一被用了刑。
裏麵的姑娘倒是硬氣,什麼也沒說,但沈如明發現了那條通往外麵的暗道。
沈如明上奏的折子當天便到了司徒凜的手上,他看著那折子越看越煩躁,當即說道:“派人去將太子帶到朕麵前來!”
司徒炎很快便被帶到了司徒凜麵前,司徒凜麵色青白,撐著桌沿起身,一步步走到司徒炎麵前,痛聲道:“你一直都是朕最疼愛的嫡長子,朕傾盡心裏培養你,如今的你竟然還敢出入青樓,在青樓中殺人。”
說到痛心之處,他深吸一口氣,咬牙道:“你說,你究竟為何出現在倚紅樓?”
“父皇,父皇!兒臣冤枉!”司徒炎含淚抱住司徒凜的腿:“兒臣自小受父皇教誨,又怎會做出此等荒唐之事來,那女子不過一個妓女,兒臣若是喜歡大可以光明正大將她帶入東宮,又豈會殺了她還睡在他旁邊,等著人來抓兒臣,此事定然是有人栽贓陷害,故意嫁禍給兒臣,求父皇明察。”
司徒凜盯著司徒炎道:“就算那女子不是你所殺,可和你一起出門的下人招供,說確實見你從暗道進入倚紅樓,你這又作何解釋。沈大人也查到那倚紅樓原是衛家名下收集情報的組織。”
“而死的那女子在衛營死後沒過幾日曾進入過東宮,後來還暗藏在沈府。”
“老七離開京城的時候將沈大人的女兒接入晉王府,那女子也一起去了晉王府,昨夜晉王府有人來報,她暗殺蘇櫻未成,畏罪潛逃,今天早上便被人發現死在倚紅樓,而你恰好也在房內,你敢說這些事情都與你無關?你敢說你與那女子從來不相識?你敢說她不是你派去暗殺蘇櫻?”
司徒炎臉色血色瞬間褪盡,雖然翠衣確實不是他殺的,但其他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他喃喃道:“不關兒臣的事,此事是老七陷害我的,父皇,老七肯定沒有經過傳召便私自回京,此事定然是老七陷害兒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