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蘇蓮自從上次在新婚之夜伺候了一次司徒炎,便被常夕瑤禁足在一間偏僻的小院裏,還被人天天守著。
別說見司徒炎,連院子門口都出不去。
這日,蘇蓮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莫名其妙起了很多紅疹,特別是下身,還有些疼痛。
她用清水洗了很多遍,依然沒有什麼效果。
那瘙癢折磨得她整夜未睡,直到天空微亮的時候才終於抵擋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房門被人狠狠踢開,蘇蓮被巨大的響聲驚得從夢中驚醒。
卻見常夕瑤帶著一眾丫鬟婆子,怒氣衝衝站在門口。
蘇蓮忙不迭地從床上爬起來給常夕瑤請安。
常夕瑤冷著臉在她身上來來回回巡視了好幾遍,隨後對著身邊一個背著箱子的醫女說道:“給她檢查一下!”
蘇蓮不明所以,心中生出一絲恐慌,她咽了咽口水輕聲問道:“太子妃,請問奴婢這是犯了什麼錯?”
常夕瑤端起桂嬤嬤遞過來的茶盞,並未言語。
一旁的侍女見她不配合,兩個力氣大的婆子直接將她按住,上來便將她的衣服拔了個精光,那醫女仔細檢查了她的下身,眉頭微微皺起,良久,起身對著常夕瑤說道:“娘娘,是花柳病,看她這種情況,已經早就感染上了,隻是這幾日才發的病,而您和太子殿下的發病時間比她晚,所以病症比她輕。”
常夕瑤的臉色立馬變得慘白,她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砸在蘇蓮麵前,蘇蓮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縮在地上不敢言語。
常夕瑤走到她麵前狠狠甩了她兩巴掌,怒道:“本宮早就看出你心思歹毒,沒想到居然將這種髒病傳給太子殿下和本宮,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蘇蓮嘴角溢出血跡,掙紮著搖了搖頭:“我..我沒有,奴婢對太子殿下忠心耿耿,隻有太子殿下一個男人,奴婢也是受害者。”
常夕瑤怒不可遏,她甩了甩打疼的手道:“本宮嫁給太子殿下的時候可是清白之身,而你在新婚之夜元帕上並沒有落紅,誰知道是不是在婚前跟哪個野男人苟且,染上了髒病。”
蘇蓮百口莫辯,隻能趴在地上求饒道:“太子妃饒命,奴婢早已是太子殿下的人,這一點太子殿下可以作證的。”
常夕瑤眼底帶著幾分淩厲,看向蘇蓮的眼神更加惱怒,這個女人居然在婚前就勾搭上了太子,如今還害得自己也染上這種難以啟齒的髒病。
她眼底的憤怒化作絲絲戾氣,憤然對著身邊的婆子說道:“給本宮將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拿下,將後院那些姨娘都叫過來,本宮要當著眾人的麵好好教訓下這個女人,讓後院這些女人都長點記性。”
很快,後院的一眾姨娘都被請到了這個小院子裏,一時間院子裏有些擁擠。
常夕瑤坐在院子中間的椅子上,蘇蓮被押著跪在她麵前,兩個婆子手中拿著厚厚的戒尺,正一下下抽打著蘇蓮。
蘇蓮痛苦的喊叫聲響徹整個小院,聽得在場的人心中一顫,有些膽子小的緊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
常夕瑤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眾人,語氣中帶著幾分攝人的氣勢:“都給本宮睜開眼睛好好看著,本宮不管你們在這東宮伺候了太子多少年,如今本宮既已是太子妃,這東宮後院便是由本太子妃做主,若是有人膽敢背著本宮和太子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本宮絕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