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鮮的口感的確和活的沒辦比,但加上咱這手藝,滋味也不會差太多。
重要的是,許尚其實非常喜歡給鄉親們帶來一些全新體驗的。要知道在華夏的中西部,很多很多的人,真的是一輩子都沒有吃過鰻魚飯這種東西。
“這是海裏的魚吧!可真好吃啊!”
“這大海裏的魚,滋味就是不一樣!多虧了小許哥,要不然我這輩子恐怕都吃不上!”
聽到村民的議論,許尚心情就愈發的開心。
作為一個廚師,最開心的永遠都不是賺錢,而是能得到客人們那充滿幸福的評價。
不過就在許尚開心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了一個讓他不是很開心的東西出現了。
許尚眉毛一挑,走到了打飯台前麵,麵對著那個正遞過來五塊錢讓他不是很開心的東西,嘴裏吐出了一個字。
“滾!”
包工頭愣了一下,除了陶紀,這裏還沒有人敢這麼和他的說話,他抬起頭,臉一翻,惡狠狠的質問著:
“你他媽剛才和我說啥?”
“沒聽到嗎?讓你滾!這裏不接待你!”
“你是誰就敢這麼和我說話!?”
“我是許尚。”
“你……”
包工頭愣了一下,此時他才發現,眼前這個人竟然就是和陶紀打擂的許尚。
不過,他敬畏建築師協會的陶紀,可卻沒把許尚放在眼裏,他立刻色厲內荏的說道:“你什麼意思,你開店我是客人!你就對我這個態度,相不相信我砸了你這個店!”
“你說,要砸我這個店?”
許尚微微提高了自己的音調,而就在這個時候,‘唰’的一聲,整個食堂,所有天涯村的人,全都站了起來,所有的目光,齊刷刷的盯著包工頭。
這一瞬間,包工頭感覺自己像是被狼群給盯上了。
少數幾個外村的零工也不知道發生了啥,但他們覺得不站起來好像不太合群的樣子,也跟著站起來。
唯一沒敢站起來的也就隻有秦廣慶他們幾個了,但也不妨礙他們攥著拳頭,暗暗的說了一聲好。
許尚此時嗬嗬一笑:“你再說一遍,你想要幹啥?”
身後的目光,如同無數把刀子一樣狠狠的抵在包工頭的後背上,他試圖張牙舞爪、試圖虛張聲勢、試圖大聲叫嚷,但最後終究是被這些目光給盯死,盯的他兩股戰戰,盯得他神魂驚懼。
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敢有一絲輕舉妄動,怕不是真的會被村民們給打死。
“你、你們都給我等著……”
包工頭丟下了一句狠話,但是聲音小的他自己似乎都快聽不見了,隨後他像是失了魂一樣跑了出去,甚至連回過頭看的勇氣都沒有。
許尚不屑的哼了一聲。
狗東西,我家弟弟也是你能欺負的。
許尚又看向給力的鄉親們,心情大悅。
瞧瞧咱這號召力!
咱這威信!
咱這人望!
不談了,沒枉費我待大家的一片赤誠之心。
兄弟們以國士報我,我必以國士待之!
許尚振臂一揮:“所有人,今天飲料全場由許公子買單。大牛哥,開著我那馬自達搬飲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