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兒把枕頭抱著懷裏,仰麵倒在床上,“我知道。”
“咦?”
麥子恢複正常,緊張地翻看她的身體,“什麼意思?你們見過麵了,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好啦。”
米朵兒止住她亂動的手,“你就是想哈我癢癢,不要這樣,我今天心情不好。”
麥子收回手,正襟危坐地問,“要我幫忙嗎?你要去哪裏我來安排,你放心,我最擅長的就是地盾。”
米朵兒看到麥子耍寶一樣的樣子無奈地笑了,奇異的是這幾天的糟糕心情都變得好一點了。
麥子的嘴裏還在念念有詞,“快快快,說出你的煩惱來,讓姐姐我幫你解決。”
雖然麥子每次這樣逗她都是善心,但是她也知道這些根本就解決不了他和季昊的實質問題。她突然覺得季昊還是隱藏了小時候的脾氣,遇到讓他氣憤的事他就會爆炸,但是如果隻是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就會胡攪蠻纏,像個小孩子。可是他和米朵兒現在都是大人了,如果他還是喜歡她的話,他這個樣子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並且米朵兒也沒那個心去揣測了,她隻要一想到季昊回來後對他做的這些事情她就感到害怕或者說心灰意冷。她不想拿自己的自尊去和現在陌生的季昊開玩笑,這個遊戲裏她一旦當真了就會步步淪陷。
所幸停在樓下的賓利不久就開走了,那之後也沒有再來。麥子上班的時候,米朵兒就會看著窗外的那個地方慶幸,幸好他沒有當真,不然可真是讓季昊看到她的狼狽樣了。
米朵兒從失去工作之後就一直沒有找工作,一來是想借著季昊的這件事緩衝一下,二來是因為她不知道季昊現在在想什麼,季昊如果要一直抓住她背叛他的事情不放,惡性循環一樣報複下去,那麼任何工作都是玩偶。
米朵兒躲在家裏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周末,這期間也不知道沈逸封在忙什麼,居然一次也沒有看到他,不過沒看到他也好,免得兩個人沉默著別扭。
周六的時候麥子說米朵兒在家呆太久了想出去玩,而麥子所謂的玩無非就是在她工作的酒吧喝喝酒,給她這個月提點抽成。
米朵兒問了下季昊最近有沒有去,麥子說估計季昊是找到你了,很久都沒有去她工作的酒吧了,所以害的她現在抽成比上個月要少拿了一半。
米朵兒見季昊沒有去就放心了,而且自己的確要去放鬆放鬆,這麼多年單身她居然對酒吧這個地方不是很熱衷,這讓米朵兒自己都覺得困惑。
最近一周的時間酒吧的生意都不太好做,晚上麥子看護的兩個包廂都沒有人。麥子陪著米朵兒在樓下吧台喝酒。米朵兒對酒不太熟悉,麥子幫她點了一杯藍□□調雞尾酒,這是Blue
Pol
Bar最著名的一味雞尾酒。
米朵兒就喜歡雞尾酒鮮豔的眼神,淡淡的酒香。米朵兒一邊漫不經心地品酒,一邊觀看舞池裏跳舞的人。
米朵兒喜歡看別人跳舞,她自己不會跳。米朵兒這麼漂亮的人站在吧台旁邊,不一會就有兩個男士過來請她跳舞,但是米朵兒都以各種原因拒絕了。
旁邊的麥子羨慕嫉妒恨,“哎,天生好命啊,我眼巴巴地盯著每一個走過我跟前的男人,他們眼睛都不待瞄一眼我的。結果你連那麼帥的男人都拒絕了,沒天理。”
米朵兒笑了笑,“我希望陪我跳舞的男士不要多,一個就好,但是他要配合我的腳步也不能嫌棄我跳得不好。”
麥子喝了一口酒咂咂嘴,“你這是選男伴呢還是選老公呢?”
米朵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選老公吧。”
麥子湊近他問,“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季昊吧。”
米朵兒剛還掛著嘴角的笑漸漸消失,她抿了一口酒說,“我和他不可能了,他有未婚妻的。”
麥子一口烈酒堵在喉嚨差點沒被噎死,“怎麼可能!!雜誌上說他一直都是單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