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封還是會抽空的時候來接米朵兒下班,公司老板何忠正誤會米朵兒是沈逸封的人之後也沒有對她有什麼不善的舉動。米朵兒樂於見何忠正不這樣對她,所以她和沈逸封的事也沒有想任何人解釋,就連麥子都認為她倆好上了。可是隻有他和沈逸封兩個人情況,他們現在的關係可是糟糕透了。可以一起吃飯一起回家,可是沈逸封再也不談感情的事,每次米朵兒強調他們的關係的時候,沈逸封都平靜聽取,無動於衷地處理。

這樣莫名其妙地過了兩個星期,米也沒再提換工作的事,沈逸封也沒有問他。這倆人完全不像冷戰更不像戀愛之間的冷戰。

周五的時候何忠正約了一個大客戶要談事情,何忠正為了能和窎遠公司的季昊拉上關係可愁白了頭發。想當年季昊還是小屁孩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北海房地產的老板了,他還是在他父子手上搶了一筆生意。何忠正暗自思酌,這娃現在回國來還專門找到北海,他不會是想報仇的吧。但是窎遠是屬於國際知名的大公司,要和這樣的公司打上交道也是好事一樁。

何忠正就這樣來回思索其中的利與弊,但是後來總結出來他這去可得把對方巴結了,不管季昊對他懷著是好的心思還是壞的心思他都得去探探情況,更何況他好歹也是老江湖了,這點事都扛不住也不是北海的老總了。

何忠正心下這麼一想通透了什麼事都好辦了,他就把他善於用上的招都給使上,總有一樣對上季昊的眼。

何忠正所謂的招無非就是名煙,名酒,名地,當然還有美女。名煙名酒好早,名地就選了K市最繁華的新帝大酒店,至於美女嘛他當然也找有準備。帶著這麼一個氣質出眾的人去,想他季昊單身這麼多年也會多看她兩分。

不過選上她最大的好處是沒有後顧之憂,到時候她要辭職他批準了就是,反正也吃不到。但是如果她要鬧,就算她那小男朋友要鬧,量他也不敢和窎遠的BOSS爭一個女人,更何況女人如衣服。

米朵兒對要和何忠正一起去應酬客戶愁苦得不得了,但是她也不想麵對沈逸封那奇怪的氛圍,所幸還有老板秘書和其他人說跟著她才答應下來。

晚上六點的時候一行人來到了新帝大酒店,米朵兒跟著曉勁的後麵問何忠正,“老板,這客戶是誰呀,為什麼我們要這麼隆重地接待他?”

何忠正挺著微凸的啤酒肚,笑著對米朵兒說,“說出來怕嚇著你,你們隻管好好地伺候著,特別是你朵兒,你可是公司的第一公關,公司的形象可都要靠你塑造,待會跟著劉姐去把衣服換了,你看你這身衣服可還是知青年代呢。”

米朵兒皺著眉頭,還真當這是陪客戶呢還是陪客人呢,連衣服也要管。

米朵兒沒想到劉姐還真是留下來看她換衣服,米朵兒看著手上那件黑色的薄紗透視裝恨不得當時就咬舌自盡。

“劉姐我能不能不穿這樣的衣服?”

劉姐臉色寡淡,毫無感情地說,“這是老板的意思,我也幫不了你。”

米朵兒從來就沒有穿過這麼透的衣服,當下腸子都悔青了,她為什麼要答應來這麼一個未知生死的地方?

米朵兒想在薄紗外套一件外套,被劉姐麵無表情地拿了下來,“既然穿上了就不要扭扭捏捏,那樣看上去你很惺惺作態。”

米朵兒在公司一向不受人喜歡,聽到這樣的話雖然心裏如刀割但還是挺直了腰板。

劉姐把米朵兒帶到何忠正麵前就先進去了,何忠正看著麵前略施脂粉的米朵兒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才甘心。

米朵兒被他眼中那明顯的饑色看得臉上發僵,更覺得這身透視裝如沒穿在身上一樣。

“待會你進去隻管好好坐在客戶旁邊敬酒,季總裁這餐用得高興我就高興,我高興那麼我們公司的員工都高興,反之就不那麼好玩了。”

米朵兒眉頭越鄒越深,果然是一種變相的陪酒女,米朵兒心下怒氣上湧,語氣就不那樣好了,她問何忠正,“公司那麼多公關,為什麼叫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