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兒從他身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裙子,冷冷地說,“我來是想讓新河失去這次機會。”
黃在說,“就算你和新河有仇,這件事也失敗了對新河也沒什麼影響,何況你不知道真正說話的人是姓張的?”
米朵兒心想,這次競標失敗雖然對新河沒什麼影響,但是米朵兒掌握著毫米的財務,而毫米和新河的那份合約卻可以讓毫米傾家蕩產,更何況季坤一直都希望季昊失敗,那麼這次事情就可以讓季昊完全的玩完。
米朵兒平靜地回頭,努力壓下心裏翻江倒海的情緒,笑著對黃在說,“這件事就算是張長國做最後決定,但是相信黃先生也不可能一點能力也沒有。您要是對我不滿意大可以把我送給張長國。您要是滿意,隻有條件完成,你想怎麼玩怎麼玩。”
黃在意猶未盡一樣舔著嘴角,問麵前純白裙裝包裹的美人,“包滿意?”
米朵兒慵懶地笑了一下,漫不經心地說,“是。”
米朵兒天生就是魅惑人的,她不用刻意討好,簡單的一顰一笑就可以讓人魂牽夢繞。
黃在猴急地抓住米朵兒的胳膊,“你放心,我一點辦好。那我們現在......”
米朵兒看著他笑著撤回手,“你急什麼,事情還沒辦完我可不能讓你偷吃。”
黃在不解地,“那你今天來是......”
米朵兒把純白裙裝的肩帶整理好,走到門邊的時候給他拋了個媚眼,“讓你先驗驗貨。”
米朵兒剛出門就見到季坤季昊領著一群人到樓上去了,米朵兒眼明手快地躲進一邊的黑暗的拐角處,直到他們走進另外一個大房間她才慌忙躲到電梯裏。
電梯鋁合金光滑的牆壁上映照出米朵兒蒼白如鬼的樣子,米朵兒在看到裏麵的那個可憐女人之後就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
她緩緩蹲下|身哭著想,她和季昊回不去了,她先背叛了他,季昊肯定會討厭這樣一個不純潔的女人,遠以為她不會後悔的,可是為什麼在看到他挺拔的背影後就恨不得死去呢。
米朵兒躲在空無一人的電梯裏痛哭流涕,外麵的時間那麼熱鬧,誰也不知道她內心的孤苦和彷徨。
自從當晚季昊參加完那個飯局之後就更忙了,聽季昊的意思是張長國看樣子有意於新河。建設這樣著名的CBD區肯定需要最先進而美觀的材質,毫米雖然是專研設計的,但是最近季坤卻一直私下帶著他去看一些建設所需的材料。季昊在和米朵兒談論工作的時候也開始很多次談到他的父親,而這些時候他不再那樣厭惡季坤。
米朵兒聽到季昊那樣誇讚他的父親,心裏卻一陣發苦:季坤和季昊始終是父子,他可以原諒他父親的出軌,但是不可能原諒一個仇人的女兒。
米朵兒中途又見過一次黃在,這次見麵黃在沒像上次那樣急不可耐,聽他的意思是張長國這個人可不好對付,黃在在他耳邊吹的那些沒有邏輯的風,他就開始懷疑是不是有米朵兒這樣的人存在。
米朵兒問他這些又代表什麼,他吞吞吐吐地說,那個張長國想要她。
米朵兒當時聽了就懵了,原來聲色犬馬的社會還真是不缺少這樣的人存在。米朵兒怒極反笑就說隻有完成任務什麼人都可以。黃在當時就急了,囉囉嗦嗦半天的意思是他不願意,他還威脅米朵兒他要是去陪張長國他就把這事告訴季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