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米德拉讓我試試砍腦袋。
想必,他也已經發現了吧。
這樣也好,省去了封印他的時間。
那麼,隻要將他的腦袋砍下來就好了。
這大概會比與菲洛斯決戰的時候要簡單一些吧。
正當我準備組織下一次進攻時,忽然感覺身體變得異常空虛。
以至於我差點就這樣摔倒在了地上。
好在這種感覺隻是一瞬間出現,又一瞬間消失的,我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但帶給我的震撼感卻遠不止這一點。
那是什麼?
在戰鬥中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很有可能被敵人抓到機會一擊抹殺。
太奇怪了。
回想起那種感覺,我感到背脊發涼,那也太詭異了。不知不覺間,冷汗已經從我額頭上流下。
「怎麼?害怕了嗎?」
加夫站在原地喘著粗氣,提著骨劍,用譏諷的笑容看著我。
他脖子上的傷勢已經恢複了。
看來,必須得多製造一些脖子以上的傷口了。
可剛才是因為加夫不清楚我擁有操縱劍氣的能力,因此才會被我偷襲成功。
恐怕下一次,他就會有所防備吧。
在我們大中華,有一句老話叫「吃一塹長一智」。
但如果說,那所謂的「塹」是『天塹』的意思呢?
他的脖子如果吃下我的『天塹』,還能「長一智」?
從剛才的交手就可以看出,他脖子以上的部分不僅自愈能力沒那麼強大,就連防禦力也要差上一些。
那可不像菲洛斯那個家夥。菲洛斯全身上下都硬的和鋼鐵一般,有好幾次都打算用頭槌攻擊我。
這樣看來,菲洛斯的分體也隻是強化了加夫的身體而已。
腦袋,可不是誰都能變頭鐵的啊。
這樣想著,我舉起『詛咒之劍』,再度調轉劍鞘當中的劍氣。
這一戰,將會徹底耗盡『狂暴的索命鬼』遺留下來的劍氣吧。
真是可惜啊。
明明那麼好用的說.....
相比與那位劍神的劍氣,我的劍氣簡直就是一清二白,弱雞多了。
是怎樣才能斬出那樣狂暴的劍氣呢?
難道我也要陷入狂暴狀態麼?
話說好像確實是這樣,因為有龍神吊墜在壓製著,我一直都沒有進入狂暴狀態,隻是變得稍微有些易怒了。
要不試試看用狂暴狀態對付那家夥?
不不不。
我立馬搖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
進入狂暴狀態後,就敵我不分了。
若是隻有我自己還好說,可我的身邊還有那麼多同伴。
不行。
看來,還是隻能硬上了吧。
找機會,攻擊加夫的頸部以上部分。
「喂,你要發呆多久啊!」
不知不覺間,加夫已經移動到了我麵前大概五米的位置。
糟糕,思考過久了麼?
我立馬舉起劍,抵擋加夫的攻擊。
鐺!
震麻感傳來的同時,那股抽空感居然再度襲來。
我隻感覺大事不妙,隨後就打倒在了地上,翻滾好幾圈。
就連『詛咒之劍』都脫手了。
奇怪的是,在『詛咒之劍』脫手的瞬間,那股抽空感消失了。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不禁大吃一驚。
是劍的緣故嗎?
劍在蠶食我的力量?
說實話,我也還沒弄明白這把『詛咒之劍』的所有秘密。
我隻是知道一些我所遭遇到的,所經曆的信息而已。
例如,使用這把劍可以讓我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以及會陷入狂暴狀態、會不知疲憊的戰鬥。
現在看來,還要再加上一條麼。
會在這種狀況下....讓我產生抽空感。
太奇怪了,此前都沒有遇到的說。
或許是因為這種感覺帶給我的震撼太強大,一瞬間讓我忘記了我正身處陷阱。
下一瞬間,右肩膀傳來刺痛感。
噗嗤!
同時,我聽見了魯迪烏斯的的大喊。
「凱恩!」
我神情恍惚了那麼一瞬,隨後就看見剛才攻擊我的那人被岩炮弾打飛了。
是此前一直糾纏我的洛菲娜。
咦....他在這的話,那麼就意味著....
拉伯克他....
不,我不敢往下想。
明明已經打倒了菲洛斯,明明已經在正麵戰場取得了勝利。
明明勝利就在眼前了,為什麼會這樣?
我不明白。
我感到有些絕望。
這是我經曆的最長久的一次戰鬥了。